这样说的。
虽然沃利斯不相信眼泪,不相信贫穷,更加地不相信痛苦,但他还是相信这个东西的。因为这种东西能够给他带来一切,诸如……各方各面的我就不用多说了。
当特丽萨与艾娜刚刚把脚步挪出房间,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早已沸腾了地就要爆炸开来的情绪,张开臂膀扑了上去,就像一只恶鹰奓开双翅,扑向一只正在熟睡的安静小兔子。他大略地瞄了一眼,便胡乱地收了起来。虽然每天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有时一天要重重复复地发生几次,但他每次都这样兴奋,并没有被一天多次重复发生的这种事情惹恼了,也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丝毫的厌倦。他也从来都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没有丝毫抹不开的愧疚,时时刻刻地在想,这是他接下来“服务周到”应得的一点小费,是天经地义的,是无可厚非的。
艾尔顿终于被推进了手术室,有一些比他来得还早的开始了议论。在这个时候,沃利斯也就不再坚持他的规章了,也不再坚持他的制度了,好像那些东西都与他无关了。以一个医生对患者负责任的态度,把眼睛一横,狠狠地抛出一句:“瞎在那里议论什么啊?你们没有见到他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吗?再不手术,命就不保了。你们着什么急?我知道你们的病离心脏还远着呢!”
沃利斯一丝不苟地做着手术,眼睛瞪得溜圆铮亮,一眨都不眨。明亮的灯光下,躺在手术台上他的眼前的,在他看来,就是等待他用“杀猪刀”照顾地不是很肥的一头过年猪。见到这个打了麻药静静躺在那里地“小猪”,他就无比地兴奋。他要挥动着手中的“宰猪利刀”,为他开肠破肚——因为进了他这个“杀猪场的小猪们”,很难有一个活着出去的——他这个穿着白大褂的“天使”,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名不虚传啊,是真真正正的“有良心的白衣天使”。
沃利斯注意力高度地集中,把全身所有的细胞都调动了起来。不愧是医中的“翘楚”,手术刀中的“手术刀”,妙手高超地把艾尔顿脑袋里的瘤子,摘得干干净净。可就当手术要完成的时候,狐狸崽子记起了魔鬼他老祖宗的吩咐,叫他们不可把患者的病一次性治愈。并在瘟鬼那里讨来了一种疫虫,交到了他们这些从事医生的孩子手中。他同时也想起了这一家不挤不出油,不逼不出血的事来,便把魔鬼他老祖宗交给的那种疫虫,植入到了艾尔顿的脑子中。
很多人都是他这样给治死的,经过了他的手,往往是旧病没了又添上了新病,小病被治愈了又添了大病。那病总是越治越大,最后不治而亡——人死了,钱同时也没了——他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为病人“减轻痛苦”的杀人医生。
当艾尔顿完好无损地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一直等在门外像失了魂死的特丽萨,还有艾尔顿的两个妹妹艾琳和艾娜,都一同跪在了沃利斯的面前,不停地磕头,感激得涕泪滂沱。
艾尔顿旧病好了,可新病又来了。他脑袋是不疼了,但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面爬来爬去。他对金钱产生了痴迷,对权力产生了渴望。总管不住自己的手脚,见到别人的东西,就想拿来据为己有。他总说一些夸诞虚妄的言词,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心狠手辣地让人瞠目结舌。
大家都认为他可能因为此次生病,花钱过多而受到了刺激,处处地忍让着,妄想有一天能变回正常人。可艾尔顿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总有要咬人的冲动,见到了血更是不得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不敢让他看见,每天都把屋里的柜子,翻了个底朝天。
有意再想去给他治病,欠了女护士的那些钱没还不说,家里空空如也地已经羞涩到分文都没有的地步了。医院那个地方,他们是领教过的了,不像自己的家,你想进就能进,想出就能出的。全家人都胆战心惊地想,虽然医院的那扇门,是对任何人都时刻敞开着的,也是毫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