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川踌躇着不肯伸手接钱,嗫嚅道:“怎么会要姑娘的铜钱呢?”一边说,一边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却始终摸不出一两银子来。只好窘迫地挠着后脑勺。
月娥见状,吟吟笑道:“大兄弟,还不快去,晚了可就来不及啦。”说着,将铜钱硬塞给介川一之,推他出了门。
介川极不情愿地捏着月娥给的铜钱,急急忙忙出了门,径直往寨子里的米铺走去。此时正是黄昏时分,忙完农活的村民都忙着晚炊,寨子上空一片炊烟袅袅。上午下了一阵暴风雨,往寨子去的路有些泥泞,路上少有行人。空气中混合弥漫着淡淡的牲畜粪味和谷子成熟的飘香味儿。经过寨子铁匠铺时,铺子里炉火正旺,叮叮当当的打铁声此起彼伏,一片热腾腾景象。正在铺门口埋头与伙计叮当叮当打铁的那个秦铁匠,抬头瞟了一眼似乎在找路的介川,喊道:“喂,东瀛人。”
介川人生地不熟,见铁匠铺有人在叫自己,便走过来问道:“铁匠师傅,你的叫我?”无意间,瞥见铁匠脚下是一大堆刚淬了火的兵器和箭镞。联想到下午祠堂上与那个土匪对阵撕杀的情景,不禁问道:“这是要打仗了么?”
秦铁匠停下手中的活,抹了一把汗,嘿嘿一笑道:“是啊,快要打仗了,你的还不走么?”
介川呵呵一笑,拍拍胸脯,说道:“我的不怕!”随作势劈刺道:“就是那些土匪么?让他们来好了!”
秦铁匠和他手下那帮伙计已经在祠堂里见识了见介川,知他有些手段,憨直中又不失义气,言语间便有些与他逗乐子的成分。至于介川是哪里的人,他们并不介意。这时候天色渐晚,一个人急匆匆来寨子里,想是有什么急事要办?秦铁匠疑惑道:“东洋人,这么晚了还来寨子里做什么?”
介川憨憨一笑,说道:“我是来买大公鸡的。呃,还有什么糯什么米的,请问,哪里能买到?”其实,他也不知道要这两样东西,对于治疗天灏的病有什么用处。
秦铁匠笑道:“是糯米呀?不知买他做何用处?”
介川道:“月娥姑娘要用来治病用的。”
秦铁匠道:“月娥姑娘要?”一听说是月娥姑娘要用来治病的,秦铁匠便不好在耽搁介川了,指了一下寨子西头,说道:“东洋人,从这条路一直往西走三百米就有个米铺,米铺旁边有个小集市,要快点去,晚了就来不及啦。”
“谢谢!”介川招手谢道,赶紧往米铺直奔而去,或许再迟一会儿,米铺便已经关门。
而就在介川忙着往寨子里米铺去购买月娥治疗需要用的糯米和公鸡时,月娥屋子里,已经开始出现了某种蠢蠢不安的欲动!
月娥在外间柴灶上熬药水,准备一会儿给天灏用来泡澡。一个黄木桶就搁置在里间正中地方,天灏似乎已然昏睡。月娥每烧开一桶都要用勺子一瓢一瓢的舀出来,盛入小木桶里,然后再拎进里间,哗啦啦到进大木桶里。不一会,月娥已是香汗淋淋,气喘吁吁。一张脸蛋儿被热气熏得绯红,一股女人特有的迷人的体香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似睡非睡的天灏。
“水——”意乱情迷的天灏,感到口干舌躁,浑身发热,睡梦中轻轻叫了一声。
听见天灏的呼唤声,月娥赶紧丢下手中的活,捋了一下飘散的乱发,为他端来了一碗冷开水,刚到床前,一只手倏然被天灏一双滚烫的手给死死地抓住了。啪的一声,盛满开水的碗跌落在地,一下子摔的粉碎!“你——”月娥嘤咛一声,羞赧地想挣脱天灏,无奈天灏却抓的更紧,好似着魔一般,两眼闪着令人眩晕的热辣!
“咝啦”一声,月娥上衣已经被扯开一条口子。紧接着,天灏一只温热有力的手,已然搭在她娇小而丰润的一双玉兔上。“不要……不要……”久未沾甘霖的月娥,此时柔柔地一声呻吟,便再也无力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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