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坚可摧!贫道也干了这碗!”当下,云阳道长一昂头,也是将这满满一碗酒,咕咚咕咚地一气喝完。
见云阳道长一饮而尽,村长抚掌哈哈笑道:“看来牛鼻子老道还真行呢。”说着将已经掺满酒的土碗端了起来,扭过身子对徐霆言道:“久闻徐庄主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了。来一同喝了这碗酒,我们就成了朋友啦。”说着又要先干。
“且慢。”徐霆轻手拦住村长,笑道:“村长如此厚此薄彼,我当不干了。”
村长一怔:“此话怎讲?”
徐霆道:“这么好的酒,这么一碗碗干了,岂不可惜?况且,您已经连喝了两碗,这个时候如果我再趁人之危,与您老较个高低,多少有些不公允,还不如我先干了这碗酒,然后掺了我们再一同喝,如何?”
“呵呵,原来如此啊。”村长一边笑道,一边说:“徐庄主不愧是侠义之人。其实,你仗义疏财,广纳寒士,老夫也早已有所耳闻,只是无缘相间。今日一见,实属兴奋过头,也罢,就依了徐庄主之言,莫说老夫独吞好酒。哈哈哈哈。”
“谢过村长。”徐霆当下不让,举碗豪饮!还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已然喝了个一干而尽。随抹下嘴角,连声说道:“好酒,好酒。”放下酒碗,正待自己掺酒,这时,村长连忙制止徐霆,那意思是再这样下去,岂不是尽在喝酒?那桌子上一碗碗菜还没有动一筷子呢。
徐霆想想也是,光顾了喝酒,其他人都一直坐着看他们豪饮,不肯动手。于是,顺从村长意思,任那些乡勇依次斟酒,且吃且喝。
酒过三巡,大伙的话匣子也打开了。但谈的多是关于近来桃花坞附近出现的土匪一事,因为这直接关系到整个上下桃花坞近三百户村民的人身和财产安全。说到这里,村长面色越来越凝重,满腹心事一般沉吟片刻,说道:“如今已到了这个地步,老夫也就不瞒大家了,实说了吧。这桃花坞原本是个荒僻所在,但却是好山好水之地。当初只有两家人,一姓张,就是本家,一姓秦。因此地风水极好,渐渐财丁两旺,子孙茂盛,至今遂成了大村庄,两寨子合起来约有三百户人家,二千余人口。故此上下桃花坞虽是两姓不同族,但向来太平无事。不料上个月出来了一班土匪强盗,闻得村中殷富,时常黑夜抢劫,骚扰居民。因此,两寨子商议,准备器械刀枪,提防土匪盗贼。若有强徒到来,鸣金为号,齐心杀贼。一处有警,合寨救应,协力同心。大家歃血为盟,也有八百余个壮丁。这不,昨天下桃花坞抓了两个土匪探哨,今天中午又抓了一个东洋倭人,下午将其中一个斩首示众,另一个土匪也让那个东洋倭人给劈了。据说是他们之间决斗,那输了的土匪到有几分血性,自己抹了脖子。”
村长这么一说,云阳道长顿时想起一个人来,心里咯噔一下,问道:“今天就只捉了一个东洋倭人么?”
村长道:“呃,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年轻人被村民救了起来,好象是被那个倭人在追杀。我说老道,你问这个……做甚?”
徐霆插言道:“那被救起的人是朝廷遣来的差人,一路上与我等纠缠至今,不料,这等洪水都未将其湮没,可见此人命心太硬。”只是话语间并未透露那个被从河中救起的人是一名锦衣卫而已,一来害怕说出来搅了大伙酒性,二来这些事情眼前暂时还是不说为好,即使稍微透个底,说那人是朝廷的差遣,好让人防范着些。
“徐庄主可否说明白点,老夫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村长一只手捋着颌下灰须,疑惑不解地问道:“怎么,你们犯着朝廷啦?”正待细问,霍然从外厢房走进一名壮丁走到村长身边,凑到耳边压低嗓子说道:“村长,秦家两兄弟有要事相见。”
村长一听,眉头一蹙,说道:“什么事这么重要?没看见老夫正忙着么?”正说着,秦家二兄弟秦家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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