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属性;普通的瓷器,不被统治阶级采用,是民间普遍需要的生活器具。故而,普通瓷器瓷具有被统治阶级的属性。
瓷器因其属性,根据客观实际情况来看,又分原始瓷器、成熟瓷器和标准瓷器。最终划分为官窑瓷器和民窑瓷器,而谁拥有最好的白垩,也就拥有了大把大把的金银!
“秦家二兄弟,以及已经按奈不住,蠢蠢欲动的土匪也想参与其中,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蓦然,徐霆脑子中倏忽一闪这奇怪的念头!当下暗自思忖道:“谅这秦家二兄弟发的也不是什么正财,无非是把持寨子一切事物,操控一切,暗下中饱私囊而已。如果在桃花坞待上一年半载的,仅靠筹措一些粮秣和那几句棺材里的饷银,还不足以完成大业,倒不如利用资源,短期和长期内形成一条利益的铰链,或许今后又意想不到的好处,不过……”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再看看云阳道长和村长,见他们好象都各怀心事,一声不吭地瞅着自己。于是,沉吟道:“恕我冒昧直言,刚才秦家二兄弟来此商议共同防御土匪,实则是怕既得利益的损失。说通俗点,就是怕白垩泥的开采控制权的丧失。”
见徐霆直言不讳地直击关于白垩泥的话题,村长和云阳道长均是两眼一亮,异口同声说道:“唔,说透彻点,我们正想听听。”
徐霆振振有辞道:“个人以为,这白垩泥实际就是软黄金,它的好处在于内行知其价,外行看其貌,只当是普通的观音土而已。因此作为一种财源,可以说是无尽之宝藏,天赐机缘。而秦家二兄弟实际上已经将这种共有资源独占独吞,掠为己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次土匪对下桃花坞寨子突然发生兴趣,说白了,是对寨子里拥有的白垩泥感兴趣而已。攻掠寨子,不过是放羊带耧草,顺便的事情,攻破寨子,安营扎寨,夺过白垩泥的开采权,才是这些土匪的初衷和最实际的想法。更何况,这桃花坞四周皆山,又远离凡尘,惟一两个通道,又不易被人察觉,加之这里气候怡爽,土肥水美,物产丰饶、自是个不可多得的地方。”
“有道理!”众人纷纷点头。
徐霆接着说:“这次我们一行路过桃花坞,想必云道长已经告诉老村长了,这里也就不多说了。目前,我们的情况大致是:其一、现在已近初秋,正是稻粟收割季节,我们可以筹措粮秣,看今年的收成,应该自是不在话下;其二、云道长曾经在这个地方住个一段时间,与老村长有不解之缘,关起门是一家,徐某就斗胆说一句,借老村长上桃花坞贵风水宝地,我们暂时待上一段时间,少则两三月,多则半年。这样一来,既可以避开朝廷那些锦衣卫一路上的跟踪纠缠,又可以在秋收以后,聚草屯粮,操练兵马,一捱时机成熟在使定夺!至于下桃花坞有了白垩产出,自是一件好事,与其被土匪掠夺控制,倒不如想个更好的办法,通过上下两桃花坞立约,将其纳入统一的管理开采,毕竟这秦家二兄弟有求与老村长啊。”
徐霆说的头头是道,老村长不禁连连点头,沉吟道:“不瞒徐庄主说,老夫有一子,现就在燕王身边做事。承蒙燕王器重,做了心腹。徐庄主既是自己人,老夫也不多说,你和云道长就视这桃花坞为根据地吧,也用不着考虑时间问题,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再说,老夫年事已高,大有蒙退之意。只是近来土匪猖獗,老夫才暂时继续代以村长之职。如若不嫌,老夫志愿听凭几位差遣,其余时间,闲洒垂钓,游于山涧野壑,倒是老夫一番心意啦。”
“不可,不可。”云阳道长噌起身来说道:“村长怎可临阵换帅呢?万万不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呀。”
只见老村长坚决地摇摇头,目光坚定地说道:“云道长,您不会就忍心让全寨子一百多户人家的身家性命,都寄托在我这七老八十糟老头身上吧!?虽说,这村长之职暂时由你们担当,但老夫我还可以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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