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转对凌点道:“欧阳若飞就交给你了。”
不等他回应,我喊了一个三军门弟子,带我前往三军门。
…………
自父亲和刘伯他们离开三军门以后,再没有敌人来袭,而钱青也一直担心众人的安危,坐立不安又不敢贸然离开。
听弟子介绍完情况,钱青更是面如土色,瘫倒在座椅上,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以蓝城主的武艺,即便只有五成功力,即便中了毒,也决计不会死在那两个贼人手上的!不可能!!”
他说的没错,即使父亲打不过那两人联手,也应该能逃得掉的,所以,恐怕杀死父亲的人,不只两个。
也许,慕容义出手了。
“钱掌门,我想看看昨天你说的那位中毒的弟子,可以么?”我问道。
“老夫……老夫对不起蓝城主……老夫是罪人,是武林的大罪人啊!”
钱青显然认为父亲是因自己而死,也流下了老泪,乱了方寸。
其他弟子将中毒之人抬了出来,我细心诊断,发现此人中的毒和刘伯的完全不同,竟是蛇毒。
而且毒性并不稀奇,看来和之前的花毒一样,都加了特殊药材。
蓦地,我心头大震,想起了李新侯。
不,不可能,他和慕容义是死对头,他不可能会加入“狐之七色”。
或者,袭击父亲的人,就是他与何以然。
“钱掌门,你说盗宝的两人蒙着脸,那眼睛你能看见么,其中有没有一个瞎了左眼的人?”
“老夫……老夫要去看看蓝城主,老夫不信,这天下间不可能有人杀得了他!”
钱青满脸痛苦,显然听不进我的话,起身走了出去。
我只能拉住一旁的弟子,再问一次。
“啊,没有瞎的,两人都是双目有神,即使是夜晚,也看得清楚。”
我却仍然不安,万一李新侯易容了呢,以何以然的功夫,要给他做这种简单的改装倒也不难。
越想,脑中的思路也越清晰。
没错,李新侯他们离开本草涧,肯定是因为知道了我是「拈花狐」司柔的儿子,发现我瞒了他们四年,勃然大怒,所以才要杀了父亲,报复我的。
而且,他们非要等到我回了蓝家才开始动手,就是想要我亲眼看见父亲死去。
没错。
父亲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却还能坚持到见了我才死,一定是他们故意留了父亲一口气,让他能活着见到我。
可是,何以然和李新侯都不是用刀的,父亲身上为什么有刀伤。
再者,他们两人联手就算能毒伤父亲,也绝对杀不了父亲的,以父亲的轻功,要逃走不是问题。
难道他们找了帮手。
许子悠?
父亲临死前,提起了他的名字。
想到这里,我的思绪又乱成了一团。
我不想与何以然他们为敌,他们教导了我四年。
我一身所学,大部分来自于他们,他们对我来说,是师父,更是亲人。
亲人。
如今我最亲的人死了。
直到父亲濒死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追寻的,不是父亲,而是亲情。
我要的亲情,是慕容义给欧阳修翼的,是何以然与李新侯给我的,是刘伯给我的。
这种独一无二的感情,父亲已经给了欧阳若飞,给不了我了。
父亲没有错,只是我变了,如果我还是以前那个蓝泽,也许他不会难以接受。
离开,也许是对的。
…………
等我回到蓝府时,已是哭声震天,下人、护卫在正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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