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楚今朝闻言眼睛一亮,来了兴趣,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道:“这不公平。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私下跟你透露。”段怀越“哇”了一声,合扇指着他抗议:“在楚兄眼里,我是那么狡猾的人么?”楚今朝一双眼睛看着他,摆明就不信他不狡猾。段怀越生气了,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赌拉倒。”说着,收起扇子就要走,连着把楚今朝收藏的一坛好酒顺手牵羊,拎了就走。那坛酒是段怀真前两日遣人送过来的,正是他自己酿制的果子酒,说是说请他品评一下。老实说,那果子酒酿得并不好,不懂的人尝起来是绵软香甜,但像楚今朝等懂酒的,一闻便能闻出那酒尾处多了点糟气,破坏了甘醇之味。只是因果子酒是楚夫人所擅长,又是从楚府里酿出来的,他睹物思人,还是宝贝得紧,收藏得极好。却还是不知怎地,被小气的段怀越掀了出来,非要分来喝。这下子,谈话不乐意了,居然还想独占了去。楚今朝有些无奈地捏了捏额角,道:“段兄留步,小弟赔礼了。”若不赔礼,这人恐怕是宁可喝了会吐,也绝不把把他的酒还来。绝对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型的。说起来,这种风格还真是有些诡异的熟悉。段怀越这次倒没有据理傲娇,很快就折了回来,放下美酒,还主动帮楚今朝斟了一碗。楚今朝也从随身褡裢里掏出笔墨纸砚来,递给了他一纸一笔。段怀越对他随身携带笔墨纸砚早就不奇怪,拿过来后,道:“我们先各自写出最可能当选为皇后的女子。”楚今朝点头表示同意。谁能为后?其实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无论是故意放权还是被迫释权,段君铭现在的问题是手中权利不够,他若想继续当这个皇帝……想到这里,楚今朝才忽然意识到,段君铭这时候同意选妃立后,恐怕不止是为了工程,而是……他已经开始做一个皇帝该做的事了。怎么会忽然态度大变?段怀越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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