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啊!”
素珍的眼底波涛汹涌，冰冷沁进了骨子，令她全部人看起来凌厉不已。她凝视着柳氏，眼神如同刀刃一般刺进柳氏的眼眸，面若冷霜。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带着你脏得不行的嘴，给我滚出往。还有，我不爱好别人用手指着我，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
柳氏看着素珍面无表情却严冷肆意的脸庞，心里没来由地一颤。眼前的素珍固然比她身形瘦削了太多，但那冷彻刺骨的气场却令她心里有些没底。
“放屁!老娘倒要看看，你能把俺怎么着?”柳氏是村里著名的悍妇，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认怂:“浪得不行还敢放狠话，看俺不撕了你的嘴……啊!”
话音未落，惨啼声混杂着骨节错位的声音再次响起，震彻人的心肺。素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揪住了柳氏的手指，手掌微微用力，柳氏的食指就被撅断了。
与此同时，她挥起手里的水瓢朝柳氏的脸上招呼过往。脚下一记扫腿，柳氏就像一只被砍伤的母猪一样仰倒在地。轰然一声巨响，尘土肆意。
“疼吗?”素珍踩着她的小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柳氏，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凛冽刺骨:“我警告过你了，大壮媳妇。”
“你这个小贱人……”柳氏疼得满头大汗，但嘴上仍然不饶人。素珍冷眸一瞪，脚下的力道又加大，柳氏疼得哇哇大叫。
“大壮媳妇，大壮哥是赶牛车的，村里的人想往集市，基础上都要坐他的牛车往。媳妇子都会从集市上买东西回往，我也不例外，为什么你单单就一口咬定是我拿了你男人的钱买东西?凡事讲究个真凭实据，敢问你有何证据说是我拿了你男人赚的银子?你是哪只眼睛看到了还是有人给你做证人，还是你能说出你家短了多少钱?只要你能说出一样，我凌素珍就认!假如你拿不出来，那就别怪我带你往见县太爷，无缘无故跑到别人家里，还打算擅闯民宅，你就等着你家男人给你送牢饭吧!”
素珍睥睨着地上的柳氏，眼睛一眯，闪过一丝残暴的光芒:
“牢狱里的老鼠蟑螂，应当也是很爱好你这身肥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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