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策说得不错,下午那夫妻俩的种种行径,的确是没什么技术含量,更丝毫不像是苏时焕会做出来的,十有*,他也压根儿不屑于做。可谁知道呢?或许那苏时焕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反其道而行之,又或者,他……疯了?
“下午那个妇人,她的脸,应当是被某种药水弄成那样的,而且,受伤的时间应该并不长。”
叶连翘立在路边,眼睛盯着青石地面,小声道:“你要明白,没有哪个女人,会拿自己的脸开玩笑,哪怕她再缺钱,再穷困,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脸变成那样——除非她心里很清楚,过后能治好。”
那女人的脸看上去真真儿可怖,整个千江府中,能有十足把握替她医好的人恐怕不会多。除老叶连翘自己之外,可能也就只事苏时焕了。
“唔。”
卫策应承一声,点了点头:“你的想法有理,不过至少是现在,我看不见此事与姓苏的有任何干系。”
叶连翘心下讶异,陡然抬起头来:“那适才你说……”
“适才我说,那夫妻俩不敢去见姓梁的,直接回了临时居所,但那并不代表,姓梁的不会主动跑去找他们。”
天色黑魆魆的,四周行人也不多,卫策将叶连翘的手揣在自己袖子里,旁若无人,慢吞吞往前走:“我打了人盯着那夫妻俩,眼见着一个男人进了他们住的院子,不多时便听见争执声,哭闹声,哀求声——还用我同你解释,是怎么回事吗?”
叶连翘默默地摇了一下头,想了想,又道:“那你又如何肯定,那姓梁的与苏时焕无关?”
“因为现在看来,这更像是一起同行相争。”
卫策一脸镇定,不紧不慢道:“我的人一路跟着那姓梁的,去了城北,亲眼看着他走进一间铺面。并且听见里面的伙计唤他‘梁掌柜’∏铺子尚未开张,四下里还乱糟糟的,不过看上去,将来多半预备做些同药材相关的买卖°自己说,若不是同行,何必寻你晦气?”
他的话,叶连翘很是赞同。可与此同时〈又多少有点不甘心:“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认定……”
“我说了,依现在的情形来看。此事与苏时焕毫无关系,你何必一个劲儿地往复杂处琢磨?”
卫策飞快地打断了她:“反正这一次,他们未能如愿,即便还有下一回。就他们这两下子,以你那小脑瓜⊙道还对付不了?”
“你别捧我。”
叶连翘冲他翻翻眼皮,话虽如此说,嘴角却是不自主地往上翘。
“我不是捧你。”
卫策却是没笑,桥她转头往回走:“接下来∫可能会忙上一阵,未必有精力时时顾得上你◆不是觉得你向来有分寸,知轻重∫也不会如此放心。”
“嗯?”
叶连翘抬起眼皮:“你又要忙?”
“许提刑来了,同程太守点名要我从旁协助】年开春儿≤要有这一遭,他来了便要翻查旧案,体察民情,接下来整月便难免起早贪黑,衙门里留宿也成了陈※以我才要多饿你两句。”
卫策侧过身,直直望向她的眼睛:“那姓梁的要开铺,我就盼着他快些把铺子顺顺利利的开起来,到那时,我再慢慢与他算←若再不来生事,你便不必理会他,只管好好做你的买卖;即便他再找麻烦,通达巷里也有我安排的捕快日日巡查,不管遇上何事,你都可同他们商量,万不可自己强出头,明白了?”
……
卫策的话,当真不是作假,在叶冬葵他们院子里的这场相聚,就好似是最后的闲暇,这天之后,大伙儿都忙了起来。
在府城安顿好之后,吴彩雀偶尔会去不老堂走动走动,同叶连翘闲聊解闷。从她口中,叶连翘得知叶冬葵他们很快将那笔替人装潢的买卖接了下来,如今已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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