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喝了十年的毒茶,也不曾有一丝的埋怨,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一口一口咽下毒茶,还对着她笑的?
他得有多大的心胸容忍着身边的人害自己,还甘之如饴?
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曾想,从一开始,就被他看穿,没揭穿而已。
赵老夫人的心在滴血,是她识人不明,这么多年,没有用心的去感受他的爱,他等了那么多年,把自己的心等死了,所以,才会将性命交到她手上,她却一点都没意识到,真的将他送上了黄泉。
作孽啊!
听着母亲语无伦次的忏悔,赵博年的心里一片冰凉,是母亲杀死了父亲,她给他下了十年的毒,十年!
这是怎样的爱恨纠葛,为什么会闹到如此境地!
“原来是你,害死父亲的凶手怎么会是你?”赵博年不信,“父亲是在宋梨落的办公室吐血晕倒的,怎么会跟你有关系?我不信!”
赵老夫人含泪看着他,“你父亲的身体情况你知道,就算是我给他用毒十年,他的身体依然没有异样,如果不是我前些日子加重了分量,单凭宋梨落那些话,怎么会气到他吐血?”
赵博年痛苦的看着母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要杀了他,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太久,他的身体一直很好,我害怕我会死在他前面,我怕我报不了仇,所以,我要借宋梨落的手除掉他,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死掉了,不是吗?”
“你怎么这么狠?宋梨落是无辜的啊!”
赵老夫人睁大眼睛看着赵博年,不能相信这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无辜?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当年对付云家的时候,你有想过云意晴是无辜的吗?”
赵博年别开脸,“这是两码事,宋梨落那孩子,我很看好她。”
“你看好她没用,赵家认她才行,不然,你媳妇那关就过不了,再说,我这么做,也帮了你大忙了,别以为你媳妇的那些小动作我都不知道,事到如今,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了,你父亲的事,我会到地下给他赔罪,在这之前,我要为赵氏做最后一件事。”赵老夫人敛正神色,严肃的说:“这,也是你父亲的遗愿。”
“你是指,横?”
赵老夫人摇头,“不,横,只是怕行知查出异样,自保的一种手段罢了,你父亲的遗愿是将赵氏交到行知手里,但你媳妇和儿媳妇,她们两个可不是省油的灯,她们的手太长,已经伸到赵氏集团了,我虽是将死之人,将她们从赵氏赶出去,还是能做到的。”
“这个……我很为难。”
赵老夫人不看他,沉声道:“你不用为难,这件事不会经你的手,也算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横的事,你和行知协商处理,你知道该怎么做,至于我,你就对外宣称,我受不得打击,看透尘世,想静心潜修,晾她们不会对我怎么样,就算想怎么样也无所谓,我本来就是将死之人。”
“母亲……”赵博年的心里很乱,脑子也很乱,母亲的思路变换太快,他不知道母亲到底要怎么做,但母亲似乎不愿意多说,闭上眼睛,继续捻动佛珠。
赵博年只好离开。
回到医院,他已经很疲乏,徐凤饶和林清莲也赶过来了,唯独不见赵坦的影子。
赵行知问他,跟奶奶商议的如何。
他挥挥手,“按照族里的规矩来吧,你奶奶年纪大了,这件事就不用告诉她了,还有,她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就让她好好静养吧。”
赵老爷子的遗体终于得以安放。
丧礼那天,该来的人都来了,该走的也都走了,自始至终,赵坦都没露一下面,赵博年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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