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素∫就跟老爷子商量,前去查找。”
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
赵行知追问一句:“爷爷体内一直有余毒?为什么我不知道?”
路程远说:“老爷子一直不让声张,所以,除了我,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赵行知挑眉,“我奶奶也不知道?”
路程远低下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赵行知默了一瞬,问道:“我爷爷中的是什么毒?”
“青园槮(此为杜撰)。类似砒霜,却比砒霜更毒,它无色无味,颗粒很小,一旦进入体内,特别容易吸收,直接作用于血管壁,不易查出,我也是经过好多次的实验才查明是它♀还不是它最毒的地方,它最毒的地方是,发作过程缓慢,一旦发作,无药可解,而且并发症特别多↑的作用机理是……”
路程远是个学包子,一涉及医学上的知识,他就收不住了,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从青园槮的发病原理到配药的顺序、方法,讲的头头是道,连他们这些不懂药理的人听了都觉得鞭辟入里,入木三分。
一个痴迷药理研究的人,你要说这样的一个人跟别人联合起来,陷害谋杀赵老爷子,可能性似乎不大。
除非……
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路程远显然是被人利用了。
对方知道他痴迷药理,又迫切的想要根除老爷子体内的毒素,所以抛出诱饵,骗他离开。
但是,什么人会对他们这么了解呢?
赵行知被他讲的头疼,脑袋里各种事情不停的打结,只好出声打断他,问道:“我爷爷的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
路程远被赵行知打断思路,顿了一下,然后说:“大概有……四、五、六、七、八、九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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