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医生摇头,“没有。”
“那,用碘酒会不会疼?”
“破了皮当然会疼。”
“我媳妇要是受不了怎么办?”
“受不了也得受着!”医生无奈的摇着头离开了,“真是的,这么点事也值得大惊小怪,绝对是亲媳妇!”
宋梨落听着他们的对话,满脸黑线,“谁是你媳妇?”
赵行知大言不惭,“你啊,不然还有谁?”
宋梨落反驳,“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当你媳妇了?”
赵行知一本正经的凑过脸来,“亲都亲了,抱也抱了,你别想抵赖。”
宋梨落莞尔,“赵行知,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别这么幼稚好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亲一下抱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可没你那么封建!”
她不封建,还想多开放?
赵行知的脸一下沉了下来,俊朗的脸上登时阴云密布,“不止这些,我们……还睡过……”
“还睡过”三个字飘入宋梨落的脑盒,她愣了三秒,下一瞬歇斯底里起来,对着赵行知就是一脚,“赵行知,你丫的混蛋!”
那是睡吗?
那叫强暴!
当时,她有反抗的好吧!
赵行知精准的握住她的脚踝,“乖,先涂药,等你好了,再找我单挑。”
碘酒和棉棒很快拿过来了。
赵行知细心的给她清理,温热的掌心将她的脚踝裹得滚烫,这一刻,她的脑海里居然蹦出了几个字:岁月静好,地老天荒。
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不孬。
以前,她怎么没感觉到他的心,光看到了驴肝肺呢?
“赵行知,你的手机为什么关机?”
“没电了。”
“那你不会充电?”
“没有数据线。”
“刘钦州的电话为什么不接?”
“落在车上了,没听见。”
好吧,一句一个理由,很充分,她竟无言以对。
“你们一晚上忙什么来?都不知道给我们说下,不知道我们找你找得快疯了。”
赵行知抬头,“我以为,你不会关心我的死活。”
宋梨落一僵,嘴硬的说:“的确不关心,我只是关心你有没有找到姜玉娥……嘶……啊……疼死我了……”
听到她说不关心,赵行知拿起棉棒,沾满碘酒,一下盖到了她的血泡上,疼的宋梨落龇牙咧嘴,“你干嘛,想谋杀啊?”
赵行知放下棉棒,拿起纱布,给她包扎,“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记住,以后,还是说实话的好,嘴硬只会让你吃亏。”
宋梨落炸毛,“你欺负我?”
赵行知上前,贴近她的耳朵,“我只喜欢欺负你一个。”
低沉的嗓音滑过耳畔,宋梨落心头一震,不由自主的脸红了。
赵行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揶揄,“你脸红什么?”
宋梨落窘的不行,努力板起脸,怒声道:“你眼瞎啊,我这是腮红,腮红好吧!”
正当他俩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病房的门忽然拉开,刘钦州露出脸来,“你们有完没完,回家打情骂俏去,这里是医院,稍微顾忌一下好吧?”
宋梨落甩手将鞋子扔过去,“闭嘴!”
刘钦州眼疾手快,用门挡住了鞋子,正色道,“我说正事,姜玉娥醒了。”
赵行知捡起鞋子,给宋梨落穿上,扶着她走进了病房。
原来,昨天,赵行知他们真的去了云霞区,千方百计的找到了姜玉娥。
但是,此时的姜玉娥亦如同惊弓之鸟,她根本就不相信赵行知。
一见到陌生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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