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钟点收费的。结果呢,他还没醒,你们就来了,过程就是这样。信不信由你们,本姑娘累了,我得睡觉了!”完,她真的缩作一团,开始睡觉。
见这个姑娘还很仗义的,印道红涌出一丝感激。在路上,他没有作任何辩护,他想等去派出所后,再和警察同志好好解释。不料,到了派出所,那些警察根本不问他那事是怎样的,而是问他是哪个单位的。这个哪能啊,要是了,让领导知道,岂不惨了!
印道红急了,扑通一声,朝警察就是一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哀求他们,不要把这事告诉单位领导,要罚多少钱就罚多少钱,肯定不少一分钱。
警察不依不饶,狰狞着脸,:“我们不是要你的钱,就是要把你的名声搞臭,让你永世翻不了身,死了进地狱受罪。”
要是被单位领导知道了,我的前途肯定没了。我辛辛苦苦地熬进了省政府,就这样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印道红全身哆嗦,一阵痉挛,只觉得呼吸急促,有种死的感觉。
“老师,你怎么啦?老师,你怎么啦?”突然,印道红听到张丽的声音。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躺在病铺上。张丽就坐在一旁,关切地望着他。见他醒了,她欣喜地:“老师,你终于醒了,快吓死我了!”
印道红扫视了一下病房,:“丽,我这是怎么啦?”
听到这话,张丽的情绪一下子不好起来。她埋怨道:“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啊?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被姐带走了,我看你还要不要脸!”
我没被警察带走?我没关在派出所?印道红终于明白,刚才的一幕是做梦。太好了,不是真的,我只是喝醉了酒,没干别的什么。他振作了许多,挣扎着坐起身来,:“你怎么来了?”
张丽嘟着嘴,:“你不是发短信,催我快来的嘛。”
“是的,是我发短信催你来的。”印道红记起来了,马上想到林副省长的事,急忙道,“你上午发了什么新闻稿,弄得林副省长很不高兴?”
“我发新闻稿,和林副省长有什么关系?”张丽嘟哝着,“你不是看到了嘛,就在我公寓附近,扬子舟大桥坍塌了近百米,四辆大车从上面翻滚下去,当场死了三个,一个送医院的路上死了,还有四个重伤,正在医院抢救。我就给台里送了这个消息,以及相关的摄像啊!”
看来,林副省长对大桥坍塌事件很勄感!因为不了解情况,印道红不好解释什么,只得:“林副省长要我通知你们台里,以后你发的新闻稿,都得经过我的审批,同意以后才能播报。”
张丽听了,马上圆瞪杏眼,:“印老师,谁给你的这个权力,我的新闻稿要你审批同意?”
印道红:“你的口吻,怎么和林副省长的口吻一模一样?他也是这样质问,谁给了你这么大的权力,想播报什么就播报什么。丽同志,不管怎么样,这事林副省长在管,你得慎重,不能按性子去办事。就算我求你了,成吗?”
张丽只得软了语气,:“好吧,我听你的。只是我得提醒你,我不播报,并不代表另外的记者不播报。”
不知道林副省长指的是不是坍桥这件事?管它呢,先按这个办了再。印道红掏出手机,拨通阎兵胜的号码,:“我是印道红,是阎副台长吗?”
马上,手机那头传来阎兵胜毕恭毕敬的声音,:“哦,是印秘书啊,我是阎兵胜,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听到这样的口吻,印道红自觉不自觉地打起了官腔,道:“林副省长要我通知你台,关于扬子舟坍桥事件的所有报道,必须经过我的审阅,同意之后才能播报,听明白了吗?”
阎兵胜连声:“听明白了,听明白了,我一定按照林副省长的指示落实。只是,只是——”阎兵胜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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