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没多久就死去了。
少年的父亲在短短数日子先是失去了爱子,又失去了老妻,当真是悲痛欲绝,心中对太子生出了浓浓的恨意,便变卖了家财,只身进京,蛰伏在暗处,一心想着找太子报仇。
等了这数月,终于在太子加冕第二天让他找到了机会,当街捅了太子两刀。”
饶是宗政博延都忍不住愕然无语,“那些侍卫都是干什么吃的,堂堂太子当街被一手无缚鸡之力的老汉捅了两刀?”
容天泽耸了耸肩道:“这还真怪不得侍卫,是咱们的太子殿下要微服私访,搞亲民活动。结果慰问到了仇人面前,只能怪他运气实在太差。”
“人倒霉,喝水也要塞牙缝啊。”慕筠溪摇头感叹道,末了才想起来问,“太子的伤情如何?”
“我来的匆忙,具体的消息还没打探到。不过为太子诊治的太子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依我看来,极大可能是不太妙。那伤口的位置确实是有些巧妙,咳咳。”容天泽模糊了伤口的位置,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
慕筠溪瞬间秒懂,男人不好说出口的地方还能是哪里啊。自家男人在场她当然不会去瞄别的男人的关键部位,于是她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扫了宗政博延的下半身一眼。
宗政博延只觉得关键部位一凉,不由自主地加紧了双腿。受伤的是太子二哥,媳妇看他做什么?
于是,三人在心里幸灾乐祸,面上装模作样地为太子殿下祈祷了一番过后,就把这个话题给抛到了脑后。
容天泽继续讲述起他带来的第三个消息。
北蛮王今年四十有二,比鼎元帝小了十多岁,最出名的就是他的凶蛮暴戾和风流无度。
鼎元帝一共生了大大小小二十七个皇子,十个公主,在慕筠溪看来已经十分的种马了。但北蛮王却是要更胜一筹不止,他现在为止一共生了六十八个皇子。
慕筠溪听到这个数字,差点惊掉了下巴,这为北蛮王的精子存活能力也太强大了。他就算十五岁开始生,也不过是二十七年,平均一年两个半啊。不对,六十八个只是皇子啊,还没算公主呢。
宗政博延见慕筠溪的注意力都被容天泽吸引过去了,不爽地打断他的话,道:“天下谁不知道这位北蛮王的风流,不过是些人尽皆知的消息罢了,值得你在这儿卖弄。”
说罢他转头对慕筠溪道:“你想知道,我也可以给你讲。北蛮王这六十八个儿子全部都是出自不同的嫔妃,而且北蛮王一直是管生不管教,所以这些儿子除了母家比较强大的几个,其他都是些不成器的。
偏偏这些人还都一脉相承了北蛮王的狂妄和野心。塔利是这些人里面武力值最高的,母家势力也不小,太子之位做的还算稳当。现在塔利死了,那些被他压制下去的兄弟们就要活跃起来了。过些时日,北蛮必然内乱。”
容天泽听完宗政博延的话,却是幸灾乐祸道:“在真正乱起来之前,他们必然是要先来找你的麻烦的。为了争取塔利的母家和旧部的支持,这些人也会全力以赴的。虽说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但有句俗话说得好,蚁多咬死象啊。”
宗政博延干脆懒得开口,只回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容天泽话一出口也是后悔,这番话显得自己太没见识了。乌合之众聚在一起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若是众志成城说不定还能够给宗政博延带来点麻烦。可这群乌合之众偏偏还各存心思,不相互拖后腿就不错了,根本没有合作的可能。
如果宗政博延连这么几个东西都对付不了,他肯定早就把筠溪给抢过来了。
不过,容天泽绝不承认自己比不上宗政博延,他不过是晚了而已。如果是他先遇到筠溪,筠溪现在肯定是他的妻子。
“嗯?说完了?”慕筠溪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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