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嫌弃道:“冥墨烈,你怎么越来越婆妈了,难道不感到这些是女人家才会做的事?”
冥墨烈闻言,气得差点一口吻没提上来,他做这些为了谁啊,这女人!
他将手上的东西丢下,转身走到床头,恶狠狠的吻了她一下,咬着她的唇道:“没良心的女人!”顿了下,又解释道:“放心吧,这些不会妨碍到我们的,我让暗卫等下就出发,驾着马车远远的跑在我们前面,只在我们需要时他才会涌现。”
妖也不可置否,让堂堂一暗卫做这些,真的好吗?
也罢,他做这些也无非是想要她舒适,她欣然享受便是,伸手揽上男人的脖子,笑道:“那你还要多久?还不是侍寝,我可就叫别人了。”
冥墨烈眼神一暗,眸中带火,照例又在她唇上吮吻了一番,才道:“等着。”
让一夜将所有东西搬出往,冥墨烈转身关上门,疾步走到床边就附到了女人的身上,别人侍寝?哼,就算是他也不会给任何人机会。
——
漫无边际的一片天地,进目标尽是开得正艳的桃花,枝头停留着很多不著名的鸟,唱着清脆悦耳的曲子,和煦的东风吹拂过来,带起一片落花在空中飞扬,不远处的处所忽然传来一阵悦耳动人的笛声,顺着笛声走过往,一白衣男子站在溪边,用垂柳的茎做柳笛放在嘴边轻吹着,他的眉眼如画,轻蹙起的眉头带着轻愁,让人一见就会兴起疼惜之情。
妖也凝眉站在男子身后,慵懒半眯的眼珠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男子,看着他吹笛,看着他忧愁,仿佛是一个局外人一般。
男子一曲终了,俯身在溪边光滑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妖也走上往,男子没有发觉身边有人,只是低眸看着手上的垂柳,薄唇轻启,似乎在呢喃着什么人的名字。
妖也想,这是一个梦,却又感到这不像是一个普通的梦境,倒像是有人刻意营造出来的梦境,尤其是眼前这个眉眼如画,温柔进骨的男子梦幻的好似纸糊的,一点也不真实。
妖也眉头蹙的更加紧了,无意再逗留在这里,转身的瞬间却闻声身后的男子道:“雪儿,即使是梦境,你也不想见我,是吗?”
声音那么的轻,轻的仿佛只要风大一些就能吹散他的话。
妖也顿步,男子也同时回头看向她,眼神专注深情,妖也却感到他的视线并不是落在自己的身上,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到,似乎就是两个人明明面对着面,隔着的却是两个时空……
“为何?”男子问,声音中含着苦楚。
妖也沉静的看着他,男子上前一步,那张俊脸开端一点点的变更,深情不再,专注不再,开端变得扭曲,变得狰狞,吼出来的声音几乎震耳欲聋:“为何,为何,为何……”
一声又一声,如歌如泣。
男人的英俊的面容糊上了一层血色的纱绸,既带着朦胧的美,又带着狰狞的可怕……
一个个字眼像是化成了利剑钻进耳中,妖也只感到自己的耳膜似乎都被震穿了,头痛欲裂!她捂着头,嘶吼出声,想要缓解那突进而来的疼痛:“啊……”
——
“啊!”
冲破房顶的尖啼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冥墨烈被吓了一大跳,连忙爬起来,看到身边的妖也闭着眼睛,面色苦楚的呻吟着,仿佛在遭遇着什么生命中不能遭遇的苦楚。
“妖儿,妖儿!”动作忙乱的把人揽进怀里,冥墨烈着急的唤她。
“砰!”同一时间,房门也被人忽然撞开,啸天一脸惊愕的看着两人,在冥墨烈还没反响过来前,将妖也抢了过来,他挂在身前象征着身份的玉佩亦是响应般的轰叫震动。
啸天面色一沉,来不及解释,只朝啸天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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