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先饮,卑职不敢僭越。”
说完这句话,便齐齐肃立,闭嘴不言。
刘协知道他们是犟脾气,苦笑了一下,对萧南天道:“给朕去取一坛水来。”
萧南天应诺而去。
清澈甘冽的泉水倒入五个酒樽之中,刘协端起酒樽对典韦、张郃、马超和王越四人笑道:“朕以水代酒,与诸位共饮一杯。”
四人齐齐应诺。
“此水喝不得!”
一声暴雷般的声音自山道口响起,惊得刘协和众将齐齐将酒樽放了下来。
只见一骑飞奔而来,身后数十人紧紧跟随其后。
来骑疾奔而来,众将士大惊急忙挺起武器将他拦住。
马背上的一个中年人翻身下马,扔下手中的长枪,急声大喊:“陛下,此水中有毒,切切不可饮用。”
刘协狐疑的对拦住他的众飞龙卫一挥手,飞龙卫们立即撤去了剑阵放行。
那人急忙分开众人,飞身而来喊道:“水中有人下了……”
话音未落,背后响起一片咕咚声。
只见那些饮过水的飞龙卫们接二连三的倒了下来,瞬间倒了一大片。
刘协脸色大变,急忙端起木盘中的酒樽闻了闻,这才吁了口气道:“还好,是蒙汗药。”
刹那间,一百多个飞龙卫纷纷昏倒在,只剩下刘协和诸将以及修罗三十六骑。
一阵剧烈的马蹄声自山道前面响起,如同惊雷一般奔来。
众将及修罗骑大惊,纷纷上马挡在刘协前面。
无数骑自山道口涌来,白衣如雪,长枪如电,个个头缠白布,骑阵之中矗立着一杆“孙”字大旗。
最前面的那名猛将白衣白甲,手执银枪,身后白色的披风在风中飘舞,正是徐盛。
那前来报信的中年人见到徐盛,不禁大怒:“孽子。你尚敢前来见我?”
徐盛勒住马脚,冷声笑道:“父亲。你当初叫孩儿要忠心辅佐孙家,孩儿便听了你的话。如今你又叫孩儿效忠伪帝。奈何忠臣不事二主,孩儿一去已不能回头了。”
徐父大怒,指着他骂道:“放屁,什么忠臣不事二主,天下只有一个主,那就是陛下。当初你是孙家的部将,当然要辅佐孙家,但孙家终究是陛下的臣子,当然最终要效忠陛下。你这不孝之子。不但不听我言,还用蒙汗药将我等蒙翻,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还敢来见我?”
徐盛淡淡的说道:“蒙汗药不会致命,只是一时昏睡而已,孩儿不让父亲趟这潭浑水,也是一片孝心。想不到父亲却还是坏了孩儿的大事。”
说完他突然对身旁的“金鲤”问道:“入‘潜蛟’者,必习约法十章。第九章是什么?”
“金鲤”脸色大变,沉吟了许久才一咬牙说道:“泄露‘潜蛟’机密计划者。斩无赦!”
徐盛眼中杀气大盛,冷笑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将此事泄露给我父亲,且派人将其提前唤醒?”
“金鲤”脸色变得极为苍白。颤声道:“我本长江水盗,若非老大人救我一命,早已成为冢中枯骨。自当要报答老大人救命之恩。此事虽犯‘潜蛟’规矩,却也是为了将军的前途着想。”
徐盛冷声道:“约法十章面前。只有遵从和伏罪,没有其他选择。你自行了断吧。”
话音刚落,刘协突然一声爆喝:“且慢!”
“金鲤”惊讶的望着刘协。
刘协沉声说道:“朕赦你无罪,天下无人可定你罪!”
“金鲤”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对着刘协拜了一拜道:“谢主隆恩!”
说完这四个字,身子便已缓缓倒下,嘴角流出一缕黑血。
徐父神情剧震,指着徐盛怒骂:“孽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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