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英语,放弃了前途。放弃了一切,包括‘女’人。放弃了,一切想得而得不到的东西。
本以为霉运会随着一年结束而终结,却不料仍是那样无转机。
回来的路上,到有几件奇闻:
一是北京打工的被遣返回家,因为北京要迎接2008奥运,市容市貌要更新,这些打工妹打工仔们被关进收容所,遣返回乡,却个个刚下火车,又上火车,继续“铤而走险”,向首都进发。“‘混’口饭而已,岂能赶尽杀绝的了?”
还有一个叫陶镇的老乡,没上火车就主动热情款待,是一个打工两年复读回校高考不济的‘浪’子,意图去新疆参加高考,又意图去北大找一老友替其考试,又担心被误当作外来务工者遣返而不敢上街,又无其同学联系方式,‘欲’求助于我,婉拒之。逃之夭夭。
打牌时见到一个朵朵,无缘擦肩而过。
送我qq的彩云霞纱变成了一个男人,看来她又把qq号送了别人。
2月19日
如果上天叫我马上死掉,还有必要如此郁郁寡欢吗?既然事实已经如此,只能设法面对。
如果说不能快乐,那是注定,但我不想如此。
2月21日
一点英语没看,这样下去,继续完蛋。却无法改变。
实在无心作什么事。
难道还会再次‘迷’恋于网。
为什么还有一个snowflake在那儿关心,叫哥哥?
难道又要网恋一场吗?
居然会梦见这个红头发大眼睛的‘女’孩在那里……
你有处‘女’情结吗?你是处‘女’吗?有。
一次次怪我言辞太少,偏又喜欢我如此。
2月22日
昨日重看了与abo一些聊天记录,甚觉有趣。
只是以后冷漠,总有些原因不可明。
故与之一信,共商议之。
以其往日薄晴之甚,不知这家伙终究作何想法。
也不知我之命运如何,能否起死回生。
3月2日
‘舔’伤口的感觉。
抚慰痛楚。
昨晚选了几‘门’课,以后不再清闲。
3月3日
薄晴不理我,就是‘女’人不理我。
昨晚ya在网上。冷淡的说了几句话,比薄晴热情一些,但结果是一样的。
风中百合说她刚睡醒,我问梦见周公吗,她说没有。反问我,我说我只会梦见美‘女’。就问她是不是美‘女’,她就问我是不是帅哥,我说当然,她说她要梦见我。我说我也梦见她,问她在梦里说什么吗。她说问我想她了吗。
我跟一个‘女’孩说我家乡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她说听上去很舒服,问我有‘女’朋友吗,我说‘女’朋友不理我,她说儿‘女’情长的男人干不了大事。叫我放开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换了头像我说不好看她就又换回来。
没再见去年那几个多情可恋的牌友,不再有那种感觉,尽管相比之下赢得多了,心情却没了。对着金黄头发,殷红衣服的西装‘女’子打牌也许是其中唯一的乐趣。从不忍心把笨对家像别人那样骂成sb,因为她是‘女’人。尽管我输牌郁闷也曾骂fk。不知对方懂不懂,是那样想fk,所以说的如此‘淫’‘荡’无耻。不可救‘药’。
3月4日
上午给薄晴写了一封信,不下千言,好久没写过如此多的字了,不知她会不会夸我文笔好了。
如果她不会感动了,我就完了。我到为自己感动了一番。
3月6日
昨晨给薄晴写了一封长信,以抒余情。不料她很晚未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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