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的哄,能很快地抵销太子殿下的醋劲儿。
只见她双手板着太子殿下的肩膀使得太子殿下面对着自己,随后,她看准了太子殿下的膝盖就坐了上去,侧对着太子殿下,她双手自然而然地搂住太子殿下的脖子笑着:
“是是是,君幽去见师父的‘情敌’自然不对,师父应该吃醋,君幽不应该怪师父,君幽知错,所以,师父,你继续吃醋吧,我就做这里看着。”
完她还调皮地眨眨眼,那言谈举止之间流‘露’出来的单纯天真,让太子殿下一句不和的怨气渐渐消退。
软‘玉’温香在怀,太子殿下圈住她的腰,瞪了她一眼还在嘴硬:
“想得美,吃什么醋,本殿下是那种会吃醋的人吗?”
绯君幽感觉自己只能再一次:“……”
她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随后窝在太子殿下的怀里,一声一句委屈道:
“师父,你不要这样嘛,你这样了君幽心里会不舒服,灼凉哥哥是君幽的哥哥,君幽只把他当哥哥看待,你要总是和他吃醋,君幽以后会很为难。”
“不要吃醋嘛不要嘛不要嘛……”
她嘟哝着在太子殿下的下颚上印了属于自己的一个印记。
本来姿势就暧,昧,绯君幽这孩子还不怕死地肆意撩拨某个在她面前意志从没有一分坚定的人,太子殿下当即手臂上用力把绯君幽箍得离自己更近一些,一低头,他准确无误地擒住绯君幽的‘唇’,‘吻’上那两片柔软。
绯君幽闭上眼睛,温顺地和他对‘吻’。
很绵长的一个‘吻’,嗯,‘吻’着‘吻’着,不知道怎么的,两个人就倒在‘床’榻之上了。
夜‘色’微凉,可房间里面却‘春’意迤逦,火热的‘激’情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持续到绯君幽酣畅淋漓后昏昏‘欲’睡。
臂弯里搂着柔软的人儿,太子殿下紧了紧手,看着绯君幽嫣红的脸颊笑,他其实知道,这个人儿心中只有他一个人。
想想就眉目柔和,想想就很想笑,月‘色’如水,在这个如水一样柔的夜里,想着自己能够占有一个人的心,突然觉得很是感慨命运神奇。
几年前,他还被她气得跳脚。
几年后,她却是他心尖尖儿上面最重要的人。
大概是因为白天听了夜灼凉的母亲的那个故事,此时此刻的太子殿下未免有点多愁善感,重重的多愁善感过后,竟然是从来没有过的惬意满足。
一个男人,不管他在别的事情上有多么的渣或者多么的好,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女’人,多么的渣多么的好都是白搭。
君幽,本殿下对着月华发誓,以后无论世事如何,都会好好地保护你,不让你受伤。
若是食言,便让本殿下经受所有此生最难言的痛,要伤筋动骨痛不‘欲’生来还你。
到伤筋动骨痛不‘欲’生,太子殿下想了好久,终于想不出他最伤筋动骨最痛不‘欲’生会是什么事呢。
‘唇’边有笑,抱着她,他满足地睡过去。
而等到第二天,等绯君幽悠悠醒来,她坐起来敲敲自己昨晚‘迷’糊的脑袋,昨天她好像有什么话要和太子殿下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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