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天天戴着,她也不见得会承认。祈墨渊你真幼稚。”
她突然间就想明白了。她不过是给他出了个选择题而已,他便拿出这个东西来哄她。真是叫人好气又好笑。
祈墨渊这回是真心塞了,果断地闭上眼不再理会她。
宁染染当然也不愿意再搭理他。
灯一熄,两人各自安睡。
困意袭来,宁染染将睡未睡时,迷迷糊糊地想,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隔日,一大早醒来,床边已空。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发了会儿呆,突然想到昨夜把赵允儿跟叶孤晨丢在大厅……她一个惊跳,连忙爬起来,就往客房的方向赶过去。
哪知半道上竟让她遇到了满脸笑容的平川。
“染夫人可是要去找昭阳郡主?她昨夜已经随叶世子离去了。”
宁染染:“……”
所以,女人的话是有多么的不值得相信啊。昨天白天里不知道是谁赖在这里不走,还什么要孤独终老的鬼话,原来都是骗人的。
宁染染冷冷一哼,她是白操心了。
平川见她面色不善,正欲开遛。
“站住!”宁染染伸手一拦,“我有话问你。”
“您请问……”平川微微一抖。近日,他一直都下意识躲着她,免得惹人嫌,不想还是被撞了正着啊。
“这东西你见过没?”宁染染将手心摊开。
“双鱼玉佩?不是在宋姑娘手里么,啊……”平川一时嘴快,等反应过来时,恨不得自抽两刮子。
这东西都已经到了染夫人手里了,还关宋姑娘什么事啊。
宁染染冷笑三声,又是宋诗雪啊,真是巧的很。
她狠狠地剜了他两眼,不声不响的就走了。
平川:“……”
女人果然不能得罪,否则随时都能挖个坑等你跳。这事万一传到王爷的耳里,王爷他可是愿意相信他只是一时溜了嘴?
平川苦恼地站在原地,一脸的忧容。
一早起床,宁染染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觉得自己不该太心眼儿,所以又把这对玉佩给拿了出来。
可现在多看一眼都觉得怄得慌。
难怪宋茶婊一直僵而不死,难怪祈墨渊对她总是格外的开恩,总是一再容忍。她原以为,祈墨渊不过是看在恩师的份上,原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回想起宋诗雪在她面前一直都有恃无恐,宁染染简直都要怄血了。
不过她也没有怄多久,宫里突然派了人,传她进宫一趟。
这个时候传她进宫……
宁染染连忙站起来,二话不直接就出了府,上了车。平川在一旁欲言又止,终究什么都没有。
反正王爷也在宫中,他就不再多嘴了。
事情果然就如同宁染染所想的那样,祈流云的病情加重了。
乾清宫外一如她上次进宫时看到的情景一样,黑压压的全是人头。两个年轻地宫妃正守在殿外,哭得跟泪人儿似的。
宁染染出现的时候,瑞王正好往这边走,两人免不了要撞上。
“这不是宁姑娘么?”瑞王端着架子堵住她的去路,有些不怀好意地将她打量了一番。
他穿着一身华丽的金丝软袍,领口跟袖口处都绣有祥云暗纹。身型高挑微胖,面容与祈绝尘更像。本也是无可挑剔的好模样,只是他这一出现就让人感觉格外的不舒服。
宁染染被迫停下脚。
“听闻宁姑娘前些日子遭了劫,这么快就恢复了?”
死胖子,得意什么!
宁染染强忍着怒骂的冲动,不阴不阳地回答:“不过是到蛇窟里走了一遭,意思。”
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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