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要挣钱养家?”当着秦的面儿拉手啥的,周瓦虽然和林远涛成亲好几年,孩子都好大了,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想到林远涛又要离家,一走就要几个月,他又舍不得把手挣开。
秦如今也到了该要成亲的年龄,要是搁村里,这会儿准得已经成了亲,再不济也得定下亲事了◎为他自己一直不吐口,林远涛也是随他,现在才能单身至今。不过,他虽然没这意思,架不住他料理柞蚕这一块的事,免不了和些嬷嬷、阿姆的打交道,被调笑的多了,如今脸皮越发厚了。
这不,眼看着人家两口子手都拉在了一起,不但不赶紧避开,反而睁大了眼睛看得津津有味:“瓦片哥,你就是太过贤良°你家里地里都给远涛哥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还给他添丁进口的,现在又要给夏生添个弟弟,正是身上不自在的时候,就该留他在身边使唤!”
眼看着林远涛眉头就要竖起来,秦忙又连珠炮似的道:“上回去县里到石大家走走,不巧正碰到他屋里的和他吵架,起因为有身子不舒坦,石大偏讨了差事出了趟远差,他家里的差点儿把他脸挠破了呢《涛哥,你可自己心里掂量好了!”
看着秦挤眉弄眼的油滑样子,林远涛被他气得发笑:“人家两口子吵架你也听,回头还拿来嘴,心石大知道了,看不捶你一顿?”
“他才不怕人,上一回喝酒,他自己已经和七八个人都抱怨过了,现在怕不是全县城的都知道了呢?”秦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听他岳家阿姆还特意去了呢,因此石大委屈的不得了,是白把岳家阿姆接过去肥鸡大鸭的养了好几个月,他屋里的明明有人照看。”
“唉,咱们家还是亲戚太少,不然若有可靠的人照管你,就一起都去下洼子,省的一家人还分作两处。”林远涛现在倒是真心消周瓦他阿姆能靠谱了,可是经过这些年,他也明白这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不然,就是天天鸡鸭鱼肉的供着自己也乐意啊。
人丁单薄确实是大事。不过周瓦却是豁达的,反倒过来劝秦:“城里的人成天没事干才能那么矫情呢≯家人少,你远涛哥费了多少劲儿才置办下这些家业?山上的蚕、又好容易买的那些地,还有下洼子的铺子,哪样不得操心?蚕的事有你,铺子里的事情你远涛哥也离不得手,偏你们两个以前又没咋种过地,别我现在怀着,在家里正好把地佃出去,就是没有这事,也得先把地的事办完才能干别的呢。”
“要不然,你赶紧成家,咱家人多了,可就用不着这样了。”末了,周瓦又补了一句。
秦好像被打击到了:“瓦片哥,我可是帮着你话的!”
“你帮谁话,这家里的活也得有人干啊!”这时候谁不消当家的在身边啊?可是真有正事的时候,偏把人留家里干啥?如今家里有没有重活,自己在家拾掇拾掇,有啥事秦帮把手也就够了。等过些日子,村里人忙完了地里的活,香草哥他们有功夫多来家里走走,自己带着夏生在家都没事。
周瓦打定了主意,等秦忙完柞蚕的事情,就把他打发到下洼子去——秦这样的涅本事,大概是看不上周边村里的哥儿了,他这两年时不时的就要往县城去,也没啥动静,估计也没有相中的≈在下洼子南来北往的人都有,让秦在下洼子多呆呆,不定有相中的呢?
“你们俩是一伙的,瓦片哥你净偏着他。唉,我不管了,我干活去了。”秦还是有眼色要给人家两口多留点儿空话啥的,走到外边还加了一句:“我赶车去县城,等会儿到村里也把夏生带着,晌午不用预备俺们的饭了。”
“臭子!”林远涛笑骂了一句。
周瓦推推他,“因为海船的事,估摸心里不咋自在,你得了闲好好跟他←这么个岁数,自己又有本事,你老让他搁村里头干这些零碎事∫这以前一年到头净搁地头转悠的土里刨食的人,看过县城里和下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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