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到让她有些无力。
凤双话都撂到这里了，战无歌就是想说什么最后也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往。这次毕竟他们毕竟是要这样草草结束的……
“战无歌……我留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也已经耗尽了。”
咳嗽了几声，在将涌到喉咙处的血腥味咽了下往之后，凤双用被子捂着脸苦笑了几声。
刚才战无歌一拿到东西就离开了屋子，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嫌疑，这般彻底，这般果断倒真是应了战无歌的那句话，她自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罢了，不是我的我抢也抢不到……就这样吧。”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凤双喃喃了一声之后昏睡了过往……
“你到底想要如何？还嫌伤她伤的不够吗？”
“我也明确。”捏紧手中的东西，战无歌对着对面的影子哀叹了一声。“以前我心里无挂念，也不明确担心一个人是什么样的状态，如今打算在即，假如我再不狠下心肠的话，恐怕会耽误了她一辈子。”
看着有些迷茫的战无歌，站在暗影处的聂云翳走了出来。“以前您是冷心冷情之人，在任何打算上您都不会有任何的疏漏，如今……您心里有了挂念，恐怕就算您这会儿已经决定和凤双断尽关系，恐怕有些人也不容许凤双存在。”
刚刚摊开的手掌牢牢一握，战无歌皱了皱眉头。
有太多的事情他做不了主。上一次在凤双离开军营的时候他无力挽留，这一次在沙陀的时候他只能狠心将凤双推给别人，在刚才，他又得痛下决心阔别凤双……
这样的决定对于他来说有些艰苦了。可以说在他终于领会到有人相伴的甜头时，很多事实又给了他当头一棒。
要想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舍弃其他的一些东西，他不是不懂得拿捏的人，也不是什么随便就失了分寸的人，但是这一次，战无歌感到他已经失了分寸。
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如今却没有能耐对那个人好，明知道那人现在苦楚异常却不能转身安慰；明明确那人所剩时日未几，他确还要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必须变强了，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对她造成要挟。“握紧拳头，看着即将要大亮的天气，战无歌将手中的玉镯警惕翼翼的包裹好之后叹道：“云翳，今后这些时日凤双这边我可能已经顾及不到了，到时候就有劳你护她周全了。”
“主子想要守护谁就亲身往吧，我是个大忙人，既要在吴国打探消息还得在您跟前汇报其他的事情，恐怕到那个时候我根本顾及不到那个丫头了。”抱着胳膊，聂云翳在心里暗叹了一声。
明明使不得那人却要远远的看着不接近，这样的折磨也就只有战无歌可以受得了了。
“云翳，凤双就暂且拜托给你了。”这次完整不给聂云翳拒尽的余地，战无歌说完这句话之后就驾着马迅速离开了……
“您……真是任性呢。”顿在半空的手收了回来，聂云翳回头看了看依旧明亮的屋子，最后还是决定再往看看凤双的情况。
毕竟很少开口的战无歌这次开口了，作为一个忠心的下属，有些事情他还是得将就着做的，而且凤双这个人他并不怎么讨厌，所以这一次，关心凤双是必须的了，最最少在风觉回来之前，他得将凤双给照顾好了。
…………
“王伯，他们都撤离了。”
捉住刀柄，看着快速撤离的黑衣人，小乐摸着脸上的血迹乐呵呵的笑了笑，“嘿嘿，王伯，你看效果如何？”
打量了浑身是血的小乐一眼，迟暮赞成道：“不错，能够在一夕之间灭掉五个高手，小乐，你上进多了。”
迟暮的这句赞美或许没有什么本质的意义，但是落在小乐的心里已经是最为诚恳的夸赞了。
以往他或许还是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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