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不老实?”
不等夜冥炎的话音落下,烟幻柔伸手施法在半空中画出了一幅画像,然后又打开自己怀抱在手中的画,将两幅画放在一起对比。
夜冥炎看着画中都戴着曼珠沙华的人儿,笑了出來。
“啊…”
低叫了一声,郇明墨猛然从床上弹坐了起來。
看到自己坐在房间的床榻之上,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抬手拂去额头上的薄汗,他回忆着刚才的梦境,低声呢喃了一句:“我为什么又梦见了他们?”
陆月夏被束妖绳呈“大”字状绑在半空。
她转头左右看了看缚在自己手腕上的束妖绳,怒瞪着面色沉冷的百里骨,生气的吼了一句:“你这是要做什么?”
不停的扑腾着自己的手脚,可无论陆月夏怎么挣扎,束妖绳都只是变得越來越紧。
感觉束妖绳已经紧紧的勒进了自己的手腕之中,陆月夏疼的眼眸红了一阵又一阵的。
安静的站在百里骨身后的百里越,望着陆月夏变得红艳欲滴的双眸,嘴角泛起了一丝兴致盎然的笑。
“啊…”
终于忍受不了束妖绳所带來的疼痛,陆月夏忍不住摇头尖叫了出來。
百里骨就像沒有看到陆月夏痛苦的表情一样,只是站在她面前,冷眼的看着她。
“巫长。”
巫长一手拿着拂尘,佝偻着身板,恭敬的回答了百里骨一句:“臣在。”
百里骨冷眸睨着被疼痛所折磨的陆月夏,朝巫长吩咐:“去暗牢,带一个比较有实力的妖來。本王需要有一只妖为本王以身试药。”
巫长抬头看了看背对着他的百里骨,又掠过百里骨,看了几眼被束妖绳绑着的陆月夏,最终还是消失在了宫殿之中。
不多时,巫长再次出现在了宫殿内,而他身后则是跟着两个狱卒,狱卒压着一名身材魁梧,长相丑陋的男人。
百里骨转身望着被狱卒压着的男人,问了一句:“他很强吗?”
“大哥,这只妖已经在暗牢里被关了三千年了,曾经是一个氏族的首领。”
听着百里越的话,百里骨点点头,说:“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说罢,他斜眸朝站在他身后的巫长使了个眼色。
巫长心领神会的朝他鞠了一礼,凭空幻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陆月夏走了过去。
陆月夏望着手持匕首朝自己走过來的巫长,害怕的连连摇头。
“你不要过來…你不要过來…”
巫长对她惊恐的叫喊无动于衷。他手持匕首,在陆月夏的手腕处开了一个小口,一手持碗开始放血。
“啊…”
陆月夏感觉从手腕处传來的切肤之痛,仰头痛苦的叫喊了出來。
她的眼眸越变越红,越变越妖艳。
淡红的泪水肆意的从她的暗眸中流出來,染红了她如玉般白的脸颊。
【殿下…殿下…您现在究竟在哪里?】
陆月夏从來沒有像现在这么想郇明墨,她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想要见到那个一直温柔的对待自己,总是细心呵护着自己的郇明墨。
“求你们,放了我吧?”
在呼喊中,陆月夏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痛苦,开始向百里骨求饶。
百里骨对陆月夏的痛苦熟视无睹,而是沉着眼眸望着巫长手中已经装了半碗鲜血的碗。
“就这么多吧。”
“是。”
得到百里骨的命令,巫长就此收了手。
端着半碗血走到了那囚傀的面前,将半碗血强行灌入了他的口中。
“啊…”
血滴才刚刚沾到那囚傀的嘴,宫殿内便响起了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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