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的做到这个份上,现在满意了吗?”
颤颤巍巍的往后退了几步,白青绾因为后背的伤,也变得有些吃力了。
“百里骨,我告诉你。如果花涵畅救不活了,你这一世都不要想救活子书慧。”
怒剜了百里骨一眼,白青绾抱着花涵畅迅速朝云絮山飞去。
百里骨沉默的望着离开的白青绾,心里五味杂陈。本來他是应该去追回白青绾的,可是一想到花涵畅已经被他打得奄奄一息了,不禁开始犹豫。
动摇了半天,百里骨又想到了白青绾刚才对他说过的话。
【百里骨,你三万年前,定然是沒有想到自己今天会打伤花涵畅吧?】
最终,他还是摇摇头,两手空空的打道回府。
陆月夏听着白青绾讲完那日所发生的事情,也就明白了花涵畅今日会如同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的原因了。
“从那以后,花公子,就再也沒有醒过來吗?”
“恩。”
白青绾拿起花涵畅的手,为他摸了一下脉。感觉他脉象还算平和时,白青绾才稍微释然了些。
“他的脉象还算平和,伤口也恢复的不错,可不知怎的,就是不见他醒过來。”
说话间,白青绾忧心的皱起了双眉。
“已经四个月了,整整四个月,这厮竟然连眼睛都沒睁开过。”
白青绾抬手心疼的抚摸着花涵畅的侧脸。
陆月夏压根就不知道白青绾和花涵畅两个人并不是以兄弟相称的朋友,而是对彼此有着与众不同的感情。
瞧着白青绾心疼的抚摸着花涵畅的侧脸,陆月夏也沒有多想,只是怜惜的看着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的花涵畅,说了句:“花公子还真是一位重义气的男人呢。”
白青绾听到陆月夏由心而生所说出的话,立刻将覆在花涵畅脸上的手,给收了回來。
他转头若有所思的望着陆月夏,陷入了沉默。
陆月夏见白青绾突然就转过头來,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便知道了自己应该是说错了什么话。
忐忑不安的望着白青绾,陆月夏心中充满疑惑,却又不敢说出她心里的疑惑。
就在陆月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白青绾重新回过身,凝视着躺在床上的花涵畅。
“你认为他当我是兄弟,才会这样做的?”
听到白青绾的话,陆月夏摸不着头脑的愣了一下。
“恩?”
陆月夏疑惑的问:“难道不是吗?”
“不是。”
白青绾咽了咽吼,眸色柔和了不少。
“他当我是爱人。”
话一出口,白青绾又惆怅的摇了摇头。
沒有自信的垂下了眸色,他失落的改口,道:“我也不知道我在他心里,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不知道他当我是爱人,还是兄弟。总之,在我心里,他是我的爱人。”
陆月夏吃惊的望着白青绾素清的背影,词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倒是听说过“断袖龙阳之癖”,可从來沒有想过自己居然会遇上这样的人,更加沒有想过自己遇上的“断袖”还是神仙。
陆月夏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更加不知道她接下來应该去白青绾说些什么。
白青绾见陆月夏不说话了,心里对她的想法也有了底。
将花涵畅放在外面的手放进被褥里,白青绾背对着陆月夏,说:“这世上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那为什么男人就不能喜欢男人呢?同样都是爱,同样都心疼对方,只不过对象有了差异而已,不是吗?”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來,转身面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的陆月夏,抿了抿嘴,朝卧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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