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没有,心中还在想着要不要告诉钟文真相。
钟文把车停在一家海鲜楼下面,两人在大厅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菜上齐以后,钟文边说边给方幼仪剥虾,她似乎心情很好,笑容比往常来得更温柔。
方幼仪羞愧更胜,虽然力气不够大是事实,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不是。
钟文又递了一只剥好的虾子,方幼仪张嘴咬住,决定还是坦白从宽,征求宽大处理。
“我今天……”
“真的是你这个贱丨人!”
大堂里猝然响起一个高亢的女声,方幼仪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肉红色雪绒大衣的中年妇人冲了过来,粗短的手指颤微微地指着钟文,声音陡然又拔高了许多,“小贱丨人,就是因为你我们家的股票才会跌得那么惨!”
方幼仪听得一头雾水,只见那位妇人忽然发狂,不由分说地冲上来揪住钟文的头发,发狂一样怒吼,“你,还有那个姓周的,你们不得好死!”
方幼仪见她一开始就出言不逊,早积了一把火在心里,现在又看到她当着自己的面对钟文动粗,根本顾不上她说什么,忙上前想挡在钟文面前,可惜,她跟钟文两个人也挡不住那个发狂的妇人。
酒店出动了保安才拉开了那位发狂的妇人,方幼仪鬓发散乱,却忙着去看钟文。钟文脖子上一道被指甲刮破的寸把长的痕迹红艳艳地挂在如雪的肌肤上,细小的血珠还在缓缓地往外渗。
方幼仪见了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一时怒火攻心恨不得撕碎了那人,却被钟文拦了下来。
若不是几个保安挡在那妇人面前只怕她还要扑上来,方幼仪看得心惊,寻常的怨恨不至于会这么歇斯底里吧。
视线重新落回钟文身上,方幼仪发现她已经恢复了悠然自得的神态,嘴边一抹淡淡嘲讽的笑容,眼中却闪着必胜的光芒,漫不经心扫了那人一眼,波光流转间竟隐隐透着几分冷酷。
“我去趟洗手间,你在这里等我。”
方幼仪答应着,不安地瞥了一眼那随后者挣脱保安离开大堂的妇人,略坐了坐,方幼仪还是不放心,这女人会不会又去找钟文麻烦,她跟钟文是什么关系,那个姓周的难道是说周培铭?
久久不见钟文回来,方幼仪坐立不安,沿着走廊的指示一路来到洗手台边,却没有发现钟文的影子。正独自纳闷的时候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呜呜咽咽的声音,中气十足的哭声却透着浓浓的绝望。
悄无一人的观光台前,几竿翠竹虚掩的角落里方幼仪看到刚刚在大厅里喧哗的那位中年妇人正抱着钟文一条腿,跪在她的面前苦苦哀求……
有风轻送,吹乱了钟文的长发,在身后浓重夜色掩映之下,方幼仪发现钟文的笑容竟透着几分妖冶几分诡异。
…………
“还疼吗?”
坐在车里,方幼仪小心翼翼地查看钟文颈间的伤痕,伤口已经处理过,贴了一个卡通图案的创可贴,跟钟文的冰雪气质完全相反,多了几分俏皮的感觉。
“那女的看起来好凶啊!突然扑上来吓了我一跳,还好你比较冷静!”
方幼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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