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么？”
“你说，她的过去，只有她的小系统才知道。”
“她若是想告诉我，她自然会告诉我的。”
“我从来都不是会逼她的那种人。”
对面的小男孩半信半疑地盯着他看——从来不逼林慕辞？
那小系统怎么总像是天塌了一样哭丧着脸，说宿主又被那杀千刀的反派给欺辱了？
他还在想着。
凌千禾却突然抬起头，他用一种极为沉静的口吻，说道。
“我记得你问我，我有没有想过，我这样阴郁，冷漠的人，为什么会爱她。”
“你也说，这样的爱是不是来得太过于轻而易举。”
“毕竟我天性并不相信这人世间的温暖，别人给我的爱意再多，哪怕是我站在万人舞台上，也难以温暖我这颗千疮百孔破碎的心。”
这样痛苦的事情。
被他这么轻飘飘地说出来，又像是下了一句定论一般。
“有的人，生来不可救赎。也从来不需要救赎。”
“因为他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罪过。”
“我正是这种人。”
天生反派。
痛苦浸润他的身体，痛苦造就了他。
他低下头来，明亮的灯光下，他的睫羽像是细密的扇子。
然后凌千禾说。
“可我爱林慕辞。”
“喜欢她出现在我面前。喜欢我小时候她给我上药，喜欢她递给我便利店的饭团，喜欢她骂我把自己弄得一身遍体鳞伤说她会心疼的样子。”
“我也喜欢她消失了五年后，出现在我的橱柜里，喜欢她当我的助理，贴身照顾我。”
“更喜欢我跟她在舞台上配合，喜欢我们一起演戏，喜欢她的每个瞬间。”
“我都记得。”
“我都心动。”
“人活着，还在呼吸，心脏还在跳动，就可以为了一个人而心动。”
“我爱她。”
“她是这世上所有人的林慕辞，是舞台的中心，是电影里的最佳女主角。”
“可她是我一个人的暮辞姐姐。”
“我很满意。”
“虽然会吃醋。”
“虽然会嫉妒。”
“但是我仍然很满意。”
“有她，我很开心。”
对面的人沉默地听着，明明是一张小孩子的脸庞，却听得格外认真，甚至流露出几分若有所思的表情来。
他嘟囔着。
“还真的是……只执着于她。难怪这么久……执念这么深……”
凌千禾笑了笑，听见对面的男孩子用一种好像是神棍一般的口吻告诉他。
“如果你真的好奇她的过去，她曾经攻略过的世界，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并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以为抛出这个诱饵，凌千禾就会上钩。
他那么在意林慕辞，会表现得很激动。
但是凌千禾却神色慵懒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夏之乾，他唇角勾起几分笑意。
“我大概猜到了几分。”
“你继续说。我听听看。”
夏之乾一怔——他呐呐开口。
“你知道什么？”
凌千禾笑而不语。
这下轮到夏之乾着急了。
难道——
他真的想起来了什么？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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