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留在我身边,不被岁月无情的蚕食,不会像我一样,苍老迟暮,所以,你该感谢我……”。
“不要害怕,来吧a,你会爱上这里的……“。
她仓惶后退,害怕的大叫,他却只是微笑着走来,他手中的工具像是恶魔的尖刀,闪烁着幽光,生生斩断她所有的退路和希望。
人在绝望中往往能迸发出惊天的潜能和力量,她没有退路,她只能迎头而上,他虽然精明,却到底是个迟暮老人,她抓起床头的台灯砸了下去,血泊中,她跳窗逃跑。
这里到处都是她的指印,相信很快警察就会找到她,她杀了人,会坐牢,还是会枪毙?她踉踉跄跄的跑回家,夜浓深,令人窒息。
推开摇摇晃晃的木门,“芸儿“?她声音颤抖。
可惜,没有那个瘦的人儿像往常那般跑过来抱住她,屋子里沉闷晦暗的气息令她不安,拧开灯,撩开卧室的门帘……
“啊……“。像是野鬼的嚎哭,悲痛穿肠,飘荡在这寂寥的夜色中,声声不绝。
依旧是离开家那日,母亲身上的绳子还是她亲手绑上的,她毒瘾犯了便会六亲不认,会折磨自己,更会伤了芸,可是此时,她躺在床上,双腿微曲,面容青紫,双眼紧闭,永远的没了呼吸。
她身边偎依着一个瘦的身影,芸手紧紧揪着女人的衣服,脸上是安详静谧的笑容,似乎多大的痛苦在她的梦里,都是纯真美好的。
母亲和芸是饿死的,芸被父亲一脚踢断了胸口肋骨,姐姐被带走了,她胸口又疼,爬着回到母亲身边,睡着的母亲和她安静时一样,温柔慈爱令她安心。
她被母亲叫醒,却疼的爬不起来,母亲清醒了,身上的绳子却无法解开,女孩哭着:‘妈妈,我疼“。
“芸,不哭啊,妈妈带你去医院,一定要忍着啊”。奈何她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她们。
这里远近都知道,这家住着个疯子,整天疯叫,听还会张嘴咬人呢,找死才会往上凑。
所以,任凭母亲叫破喉咙,叫断嗓子,依旧无人来解救她们,沙家强拿到巨款,又流浪到销金窟中、没有一星期走不出来,就这样,母女俩在巨大的痛苦和饥饿中走向生命的终点。
“怎么会这样”?沙玥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指尖触摸到冰凉僵硬的尸体,她惊吓般缩回,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黑夜像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攥住她的喉咙,无法呼吸,什么都感受不到,痛苦?悲伤?
那是什么?
“芸,姐姐回来了,不要睡了好不好?快点醒来吧……”。她抱着沙芸的尸体,瘦瘦的女孩仿似没有重量般,可是指尖下的僵冷明明确确的提醒她。
芸再也不会睁开眼睛,再也不会甜甜的叫她姐姐。
很的时候,在她刚刚记事的时候起,她唯一的感觉就是饿、就是冷,母亲清醒的时候会喂她奶水,发疯的时候会把她当出气筒发泄,她身上总是伤痕累累,食不果腹,破衣烂衫像流浪的乞儿,后来,她慢慢的懂事了,她知道要想活着,就只能靠自己。
她能平安健康的长大,真的就是个奇迹。
后来母亲在家里那张破床上生下了芸,那样皱巴巴的一团,不好看,却让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可是清醒过来的母亲却突然掐着芸的脖子要掐死她。
“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死了解脱”。
她发狠似的咬着母亲的手腕,母亲吃痛蓦然松手,她抢过芸抱在怀中,泪流满面的道:“不要你养,她是我妹妹,我会把她抚养长大”。
那年,她七岁。
七岁到十四岁,日子艰苦的让她一度想要以死解脱,她也明白了母亲当时要掐死芸的心态,日子太苦了,活着就是一种痛苦。
但是有芸的陪伴,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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