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想也没错……”徐令宜淡淡点头,“可我大夏可不是只懂得龟缩在城垣之后的前明,既然人家都打过来了,就没有不还回去的道理。”>
“可是……”徐令宽仍旧不解,僧格入寇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朝堂上衮衮诸公,为何到今日才?>
除非……>
徐令宽哑然张嘴:“莫非是?圣上他需要一场战争?!”>
“不错。”>
徐令宜重新坐回书桌之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为将者,必明天时,会元郎不愧是荣国之后,不错……”>
“额……”徐令宜极少赞赏别人,一句“不错”已是极高评级,徐令宽为自己结交了贾兰这个能让兄长认可的朋友高兴之余,也有些自愧弗如。>
“五爷你也无需介怀……”察觉到了徐令宽心境的波动,徐令宜开口劝了劝:“你能从中有所领悟和收获,便已是不错。”>
又是……不错??>
徐令宽难掩激动,却不自觉地错开了与兄长的视线,眼中似乎在闪耀着什么。>
却见徐令宜伸手放在弟弟肩上,慢慢地说了一句什么,徐家五爷整个人气质仿佛变了个样,重重地朝永平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月色之下,站在屋檐下送别兴冲冲的徐令宽后,回到屋里一人独坐的京营指挥使看着窗外沉默着。>
许久后,他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
“所谓武勋,就是圣上手里的刀,若只是战,吾侪又有何惧焉?”>
沙沙风声从窗前流过。>
不是秋天,却带着一丝肃杀。>
……>
大观园。>
“今晚月色正浓,不知会元郎可有佳作?”>
千百杆翠竹遮映下,林黛玉身子倚在潇湘馆下曲廊的美人靠上,朝贾兰努了下嘴,提醒道:“正经点,别又想用什么‘天上月亮圆又圆’来打发我,这等打油诗连香菱现今作出来的诗都不如,堂堂会元写出这样的诗,简直贻笑大方。”>
贾兰嘴角略略一抽。>
你直接说不够文青,不合你心意好了。>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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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骨子里不是个伤感的女孩儿,却偏偏就喜欢这种感怀的文字。>
从前林黛玉的身子骨不好,加上被妙玉判断为本源有亏,气质如病西施那般。>
身疾难治,贾兰就从心疾入手。>
好不容易让黛玉开朗许多,结果身上女文青的包袱是越来越重了。>
这月亮再美,至于无时无刻地看么?>
对月聊诗,就不怕喂蚊子?就不怕看着看着忽然耳畔传来什么可怖呓语之类的?>
贾兰默默吐槽,略一沉吟后回了一句:“天下三分秋月色,两分照在水心亭。”>
“呵~”林黛玉美眸没好气地斜瞥了贾兰一眼,“前元时人的诗,就改了一个字,几乎全照抄过来,你也忒偷懒了!”她目光低垂撇了一眼水中月亮,洁白的月光倒映出微微颔首道:“不过……还算应景。”>
贾兰见状笑笑:“既然林姑姑觉得应景,何不与我走走?岂不闻李太白言道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耳闻之不如目见之,目见之不如足践之,便是此理。”>
黛玉闻言,不禁发出一声惊呼。>
贾兰暗笑。>
你能抖文青包袱,我也可以高举健身的旗帜。>
说起来,还真的有些怀念呢,当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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