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博当日和李守中问过,却也没有明确答案。>
最近朝中局势又有变化,党争十分激烈。>
尤其张松越频频出招,对旧党各种发难。>
太上皇已经越来越少参与政事,旧党越发被动。>
因此,师徒俩只能猜测。>
刑部员外郎的职务,可能是旧党让步的开始。>
甚至,可能是刑部倒向张松越的开始。>
当然,除了刘正之外,刑部没有其他张松越的人。>
因此一时也说不准。>
“哈哈哈!一博就别笑话我了,过去这么久,为兄总算追上你了。”>
虽然已经过去几天,听到冯一博的恭喜,刘正的嘴角还是不由上翘。>
这时杨明新也到了,正听到俩人寒暄,上前道:>
“你和一博都已经官至五品,只剩为兄一人还在翰林院苦熬了。”>
三人虽同朝为官,却也有阵子没聚了。>
这次是刘正升官之后单请,以表和其他人的不同。>
杨明新一脸愁苦的唠叨一句,又看着俩人,话锋一转道:>
“以后你们俩登阁拜相,可别忘了提携为兄。”>
说到此又摇了摇头,换上一脸谄媚笑容,道:>
“不,是提携门下。”>
杨明新果然还是老样子,说话幽默风趣。>
刘正和冯一博两个见他的样子,不由抚掌大笑:>
“哈哈哈哈!”>
冯一博还打趣道:“新民兄要真做此态,可能早就升迁数级了,何苦拜到浩然兄门下。”>
这话本来是捧了杨明新一下,说他不攀附权贵。>
没想到杨明新闻言却一窒,随后一脸脸苦笑的道:>
“一博哪里知道我的苦,就算想拜,也没人收我的。”>
刘正闻言拖起他的袖子往里拉扯,口中道:>
“新民兄堂堂榜眼,何必妄自菲薄,走走走,进去喝酒!”>
“我只是有自知之明罢了。”>
杨明新边走边摇头,竟有几分失落之意。>
“和你们比,我年纪太大了,谁不找你们这样年轻的门下?”>
“有梅翰林珠玉在前,我有能熬到学士之位,就是极限拉!”>
说完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又把悲苦一收,摆手道:>
“不说了不说了,再说下去有失我一贯的旷达胸怀。”>
两人面面相觑,冯一博犹豫道:>
“新民兄,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嗯?”>
杨明新闻言停住脚步,等着冯一博的话。>
只听他幽幽道:“你一贯也没有旷达过的。”>
“嘶!”>
杨明新吸了口气,没等说话,就听刘正点点头,附和道:>
“而且也没什么胸怀。”>
杨明新顿时龇牙咧嘴,伸手指点着两人,道:>
“该死的,你们两个狗官竟然嘲讽我?”>
刘正见状,立刻露出欣慰,道:>
“对了,这般不羁,才是你一贯模样。”>
冯一博也点头,附和道:>
“不愧是榜眼及第,‘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才是新民兄的模样。”>
杨明新顿时狐疑的看着二人,道:“原来在你们心中,我有东坡先生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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