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深处的恐惧。
他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沉闷而急促。郑耀先说得那么冷静、平淡，仿佛那并不是个令人恐惧的秘密。那是事实。一个他从未意识到的事实。而这份事实，像一把冰冷的刀，直插入他的胸口。
“你……说什么？”苏铭的声音沙哑，仿佛被自己的疑惑窒息了。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可此刻的他，已经被突如其来的真相击得七零件夹，回想着郑耀先给过他的每一条信息。过去的种种，都让他感到一阵阵的不对劲。然而，真正让他感到错乱的，是郑耀先的态度。郑耀先并没有逼迫他，也没有表现出敌意。相反，郑耀先的一言一行都透露出一种令人无法捉摸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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