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关我什么事呢!>
要知道,我甚至无法想象自己就是那个熠熠生辉的人!…让他见鬼去吧!>
第四万亿年的时候,某个人身穿礼服、挥舞着权杖,这跟我又有什么相干呢?他身穿礼服手持权杖徜徉游逛,而我却要守在这里,很快就要像条狗一样在污浊与卑微中奄奄一息吗?>
我真的绝对不想过样!>
不仅不愿意为这个老爷忍痛遭罪、苟延列喘,而且还盼着他彻底完蛋!>
如果说对于他我还有所期待话,那就只有一个:希望他根本没有出生!”>
这个男人开始恶毒地笑起来。>
太迟了!>
一切都太迟了!>
一切终将归于荒诞的堕落沉沦!>
那如同神明般的秘密就能吸引我吗?>
太晚了!>
他打错了算盘,等他公开自己的秘密,并在这黑暗之中将他的痛苦与绝望表达了出来,在悲伤的探寻着哪怕是一点光亮的人们所陷身的黑暗中试图唤醒,唤醒什么呢?有什么是值得信赖与尊重的呢?这都是该死的!>
现在他这个试图做什么的家伙,一个可怜可悲的理想主义者,难道他不是最该死的吗?>
去死吧!去死吧!就在这黑暗之中!>
永陷沉沦!>
一起来吧,因为我们有着爱与恨,因为我们无法忘掉那些曾经关于自已在这个世间的血与泪。>
因为我们不想接受作为我们苦难的奖章,不想平白无故压在我们肩头上的毫无意义的苦难啊!>
难道能够宽恕吗?难道能够遗忘?>
我们只是想要活着,我就会守在这里,我拒绝这种迟到的福祉!除了仇恨,你对我还有什么看法吗?>
是我把你推向了死亡吗?>
哦,好像还真是我。>
是的…是我!>
我也将要蛊惑你,如果可能,最好是带着极大的快感蛊惑整个世界!>
而蛊惑之外,最好还要明白,我除了发泄自己的仇恨,还向亿万悲惨的生命展示了最伟大的善行,那些生命在远方某处,在无尽的迷雾之中,还在排队等待着领受人类苦难的琼浆呢!”>
这个男人的话音戛然而止,平静下来。>
看起来他正在承受煎熬,正在快意地享受那种他给自己和听众所描绘的无法忍耐的痛楚。>
他的样子令人恐怖,显然,因为仇恨与愤怒的狂暴力量,连他的胸膛都在痛苦而沉重地鼓动胀大,他无法把那种可怕的力量倾泻得足够凶猛,以至于能席卷整个世界。>
“喂,好啦,”>
那个男人的喉咙已经嘶哑,>
“嘿嘿!…你最好自杀去吧,该死的理想主义者,电影导演!”>
他突然狂叫起来。>
“去见你的死去的诸多大神导演去吧!那里是你的家!用不着在这儿了,要么苟活,要么自杀,走吧!”>
陈论机器似的站在那里,他脑子里像一团迷雾,充满了不明所以的低落和痛苦,为什么呢!>
就在陈论还想着要琢磨清楚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可是陈论又该怎么回去呢?>
黑暗也将陈论吞没…..>
淡淡的青白色的晨光已经撒进了窗户,空落落一片狼籍的房间内又湿又冷,陈论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面苏醒了过来。>
牌桌上还散乱地摊着纸牌和零线:绿色的台球桌布上的几个白球凝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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