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咱兄弟俩好长时间没做到一起喝两杯了,我还真的想再和你喝两杯的。可是今天真的不行,今天晚上我有事。”
姜修言:“要不,那就明天?”
冯春波:“你也看到了,我这几天很忙,要不这样吧,什么时候我有时间,我给你打电话?”
姜修言知道冯春波在推辞,可他不能再坚持←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那好吧,我等你的电话。”
完,就告辞了。冯春波把他送到门口,回过身来,往自己的办公桌边走,刚走了两步,无意中目光往沙发上一扫,看到沙发上有一个信封。
这个信封是靠近里边的扶手一侧,在往外走的时候,冯春波在办公桌那儿,正好被扶手挡着,看不见。即便是冯春波往外送姜修言,也看不见』有回过身来往里走的时候才看得见。
他立刻明白了,从厚度上看,信封很薄,里边不会是现金,很有可能是一张银行卡←本能的过去抓起信封,又快步转身来到门口,可是,姜修言已经不见了。
姜修言知道,当面把这张卡送给冯春波,冯春波肯定不会要※以,他采用了这种方式,双方心照不宣,你只要收下了这张银行卡,你就得帮姜修言一把。
冯春波走回办公桌前,坐下来,下意识地往门口看了一眼,然后打开信封,里面果然是一张银行卡。
冯春波感到很为难,这张卡是绝对不能收的。可怎么退回去呢,如果是一个和自己一点交情都没有的人,这很好办,直接打电话给他,让他把卡拿回去就得了$果对方不肯来拿,那就告诉他自己把这张卡交给纪委。可是,对姜修言,他却不能这么做←还拉不下这个脸≠,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得罪了姜修言不,恐怕他还得罪了整个原平县官场。就他所知,姜修言和肖云斌、张启正的关系都很密切,至于其他官员还有多少人和姜修言有来往,他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少不了♀些人都或多或少的收过姜修言的礼≡己这么一弄,那些人都会在暗中恨上自己。
怎么办呢?他一筹莫展。
就在他为怎么给姜修言退礼为难的时候,又来了送礼人,这一回是杨晓明。
冯春波和杨晓明之间本来是没有来往的,只是认识而已。可是,杨晓明毕竟是王卫青县长的内侄,他来,冯春波不得不热情接待☆晓明很会来事儿,他不叫冯县长,而是称呼冯春波为“冯叔叔”′实,冯春波比杨晓明大不了多少。冯春波赶紧:“哎呀,杨总,您这是咋称呼呢?这我可不敢当啊!”
杨晓明很认真地:“冯叔叔,你这是怎么呢?你和我姑父是同事,我不叫你叔叔叫什么?”
杨晓明这句话,有两层含义,表面的意思很好懂,可他暗含的意思是把他的姑父王卫青抬出来。不过人家很聪明,一点没有借势压人的感觉,而是很自然地出了这个关系′实,他这个关系完全不用,冯春波是很清楚的。可杨晓明这么一,让冯春波觉得他今天来,是一种志在必得的架势。
冯春波笑着:“杨总,我比你大不了几岁,我们就兄弟相称吧。”
杨晓明却:“那怎么行,如果那样的话,让我姑父知道了,会骂我不知道大的。”
杨晓明这么一,冯春波还就真的不好再什么了。冯春波想,你爱咋叫就咋叫吧。反正自己就是哼哼哈哈,不能真的答应就是了。
杨晓明坐下来,他倒没有像姜修言那样拐着弯儿遮遮掩掩,而是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往冯春波面前一放,:“冯叔叔,您是具体负责县一中工程筹建的,按照行情,这是工程总造价的百分之七。”
冯春波吓了一跳,他连忙拿起那张卡,一边递给杨晓明一边:“杨总,你这是干什么?快收回去!”
杨晓明却没有伸手接那张卡,而是:“我姑父了,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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