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却在指定实验室里没有找到相应的老师。
我敲开隔壁门询问,带着黑框眼镜蒙着口罩遮住大半张脸的女老师漠然摇了摇头,我只能在走廊坐下,等着正主的出现。
百无聊赖之际,隔壁女老师再度开门叫住了我,让我帮她取个东西。
这一帮,几乎毁了我整个前半生。
我抱着臂膀对庄睦轻松的笑了笑,“哦,在化学实验室的时候,帮一个老师取东西,不小心碰翻的柜顶深处的硫酸瓶子。”
我看着他好奇的眼神,索性把头发敛了敛,“还好,躲避不算太慢,硫酸浓度不高,我的左脸靠近下腮和脖颈的地方,进行了三次植皮手术,现在还行吧。”
他瞠目结舌,呐呐了半天,才吐了一句,“哦,是意外啊,我还以为是什么社会问题,那就得报警了。”
这是身为警察的直觉?
我抿了口白开水,没有马上接这一茬子话,反而仔细看了看我的身份证照片,问他,“差别有那么大吗?”
他赶紧摆摆手,“没差多少,以前现在都好看。”
我看着他露出的手腕不自觉的笑了出声。庄睦有着漂亮的手腕子,节骨突出却不突兀,肤白却显得精细,跟女人一样秀气,就像…那年化学试验室里几乎遮掉了整张脸的女老师一样。
她跟庄睦一样,手腕秀气,弧线美好,声音隔着口罩嗡嗡然,她说,“同学,你个子高,能不能帮我拿一下柜子顶上的纸箱子?”
三年多过去了,如今对那个女老师唯一的印象,也只剩下灾难来临时我惶然侧头,对方指着柜子高处而上扬的右手,一串粉红水晶链子顺着她的手腕滑到了肘关节,真是美好的弧线,带着说不清的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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