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为夫送茶送水就好,劳力的活都‘交’给为夫来做!”
林纯被天铭羽话中的“为夫”二字说红了脸,“哼,什么为夫,不要趁机占我便宜,睡觉吧!”
被天铭羽如此一调侃,林纯思乡的愁绪被打断,转身往‘床’边而往。
天铭羽面上挂着腹黑的笑脸,看着林纯一副落荒而逃,还故意大声给自己加势气的小样子容貌,逗得双眸微眯,眼角上扬。
三日的时间转眼即逝,天铭羽带着流璋和众暗卫逝世士头也不回的出发了,林纯和安武,流风在红牌楼等候大家凯旋而回。
期间,千叔由于得了天铭羽的吩咐,特地来邀请林纯到府上做客,林纯闲着无聊,也往走动了两回。
千叔的续夫人也是天阳国的人,儿子‘女’儿都往天阳,如今府上除了家丁丫鬟,也就剩两个主子了,千夫人素来爱刺绣,一手绣工在胡国,那是无数家贵‘妇’千金都想请求取学习的。
林纯趁机和她学了三日刺绣,可谓是经过了千辛万苦,艰巨险阻,终于绣出了一条男士的白‘玉’腰带,雪白的‘玉’兰‘花’尽管‘花’瓣大小不一,‘花’蕊形态不对,但也算是不错了。
安武和流风很想笑话林纯,但是在看到林纯手上被针扎得伤口时,都静默了。
东西不重要,心意最重要,一条腰带,里面含着无尽的担心,无尽的思念,无尽的爱意。
“世子妃,我感到世子必定不会佩戴在身上,确定是找个锦盒收躲起来,珍放一辈子!”
“那可不行,小姐给羽世子绣的,就是让羽世子佩戴的,要是羽世子嫌弃了,那只能说羽世子对小姐的爱不够!”安武反驳道。
流风不乐意了,“怎么就不够了,要是世子天天戴着,这腰带不久越来越旧了,到时候有可能还会坏,那样的话,世子确定不愿意!”
“哼,说了你也不懂,有些东西,时间越长,才干越有情义!”安武不搭理流风,在林纯和天铭羽之间,一旦有分歧,两人定是会各站一方,要是有艰苦,两人也是冲在最前面。
林纯听着两人的斗嘴,并不说话,手里抚‘摸’着腰带上镶嵌的白‘玉’,嘴角的笑意热和而精巧。
爱情,有很多种方法,不论是那一种,只要能表达出心坎最诚挚的情义就好。
眼看着三日的时间已过,天铭羽等人尚未回来,流风却带回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丧臣收复了胡国东部和北部地区的所有部落,已经回到了胡国京都,胡柯决定半月之后,让胡国所有的部落族长前来京都觐见。
“流风,给丧臣身边的那个暗卫传信,让他找机会挑拨丧臣和胡柯之间的关系,要不动声‘色’,最好是能把丧臣和胡柯引到红牌楼来,到时候咱们找点人,给他们演上一出戏!”
攻心为上,上次逝世臣的逝世,胡柯心中定早已埋下了猜忌的种子,加上忠将被暗害,这一切的一切,都会让胡柯想到是丧臣所为,只要自己再多加一把火,或许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世子妃的意思是······?!”流风脑海一转,脸上浮现笑脸,“属下这就往传信!”
“小姐果然谋略过人,只要把胡柯和丧臣稍加离开,再找几个人说上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到时候这误会······”安武眯了眯眼,瞳孔中‘射’出几道‘精’光。
“不错,只要能让他们自相残杀,总比‘浪’费我们的人力要好,不管最后,他们二人谁胜谁负,坐收渔翁之利的人,永远只会是我们,是天阳!”
林纯语气冰冷,心中却异常火热,身为天阳的一员,掩护自己的国家,自然是责无旁贷,自己没有能力随着羽一起上战杀敌,但是也可以用头脑整的敌人自相残杀!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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