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好……”
我这句“很快就好”刚说完,还没接下文,身体猛然一转,下一刻就成了楚西将我按在墙上,他低着头,胸口微微起伏,“苏以乐,你是认真的吗?”
“我当然是认……”
“那好。”
“……”
事情发生的十分突然,三言两语间,他已经伸手探进我的衬衣里,肌肤相处,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他的唇才刚触到我的唇,却并未停留,顺着唇角咬到下巴,再到颈项,一寸一寸,与我开始毫无激情可言的乱啃不同,他不过轻微几个动作,我已经觉得全身像是有一把火,滕然烧了起来。
他的呼吸在我脖间,声音低哑,“苏以乐,我再问一遍,你是认真的吗?”
我脑子里一片浆糊,本能的攀着他的肩膀,“认真的……”直到他双手开始掀起我的衬衣整个从头顶剥掉,我才忽然清醒了一大片。
夏天原本就热,而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觉得越来越热了,侧头去开客厅的中央空调,“学长,空调是不是坏了……”
他没理我,手依然在动作,触到我背后的扣子,只是灵巧一转,扣子就脱了开来。
整个过程我十分的迷糊,说不清醒,却很清楚他的每一个动作,说清醒吧,我已经忘了他是怎么摸回房间又将我按到床上的,对于一个暂时性瞎子来说,也实在是难为他了。
他伏在我上方,迟迟没有更深一步动作,磨唧了半天之后,按住我的眼睛,“苏以乐,你听好了,今天之后,你真的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我了。”
等我再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饿的不行,又不能指望一个瞎子给我做饭,只能下床穿衣服自己去解决温饱问题。
楚西的眼睛受着伤,但凡他维持一个姿势久了,我都很难分辨他到底的醒着还是睡着,此时他还躺在,我凑近几步观察他的表情,发现没什么动静之后,伸出手去摸他的脸,摸完了之后又去摸他半裸在外的身体,等吃够了豆腐,才坐到床边,翻出抽屉的烟点了一根。
我觉得人生真的太无常了,我满怀信心的回来准备扑倒之,不曾想却成了被扑倒的那个,虽然过程不是问题,只是仔细想想,还是有些郁卒的。这种情况就好比我觉得猴子十分可爱,想上山逮只玩玩,奈何出师不利却被猴子给逮了,虽然结果都是跟猴子在一起,但是就尊严上来说,我已经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
我刚吸了一口,身后的人忽然动了,将我嘴里的烟夺下来,摁灭在床头的桌子上,我正惊悚,他却十分正经,“苏以乐,你该去做饭了。”
他一动,被子从身上滑下来,整个一副春光乍泄,苏以乐虽然已经在之前极尽猥琐了,可此时这副香艳场面,还是让我忍不住老脸一红。
他见我没反应,一思量就明白了,随意将被子一拉,十分大度的说,“没关系,反正我看不见,就不用看回来了。”
楚西的眼睛再养了几天之后终于好了,回了事务所我才终于知道,原来孙兴的案子并没有彻底了结,他意图上诉,而楚西却拿捏着对他胜诉至关重要的证据。
但是叶启尧却说楚西的家中并没有被翻找过的痕迹,事实直指一点,那就是他知道楚西一早就与我同住在了一起,依照证据的关键性,楚西必定是随身所带的,放在我家的可能性属于最大。
案子的事我没办法帮忙,但是既然楚西的眼睛已经好了,我觉得我也该是时候去找叶蕊了,虽然楚西说这件事她并没有动机,但苏以乐觉得十分有必要弄清楚她究竟来我家做什么。
我约了几次叶蕊她都没有答应,最后没办法,我只能想办法亲自去找她。
截到她那天绝不是苏以乐蓄意为之,却没想到那晚叶蕊下班晚点,正巧被我在路上给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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