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正好是红绿灯的时候,我计算着我是不是该直接打开车门撒腿狂奔,手已经扶到车门上了,楚西忽然转了个身,从后座拎出个小盒子,“中午带回来的,饿了就先填肚子。”
我的目光一下被他手中漂亮的小盒子吸引了,手刚伸过去接,绿灯亮了,车子又重新开了出去。
欲哭无泪。
等到了楚西家的时候,小盒子里的蛋糕已经被我啃掉了一半了,我看了一眼拉开车门的楚西,顿时觉得有些视死如归。
罢了罢了,砍头不过碗大的疤,苏以乐什么风浪没见过,就当卖给一盒蛋糕了。
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一切都很正常,等进了客厅时,我已经完全淡定下来了,看着解开领带放好的楚西,我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应该猴急猴急的,还是有必要先洗个澡,以求身心都不至于太委屈。可我还没开口,那边放好领带的楚西就翻出了那条很是眼熟的围巾,从容的打开冰箱看了一眼,然后拿出几个鸡蛋,一盒包装牛肉和些许面,转头问我,“牛排怎么样,出去了几天,冰箱里没别的了。”
我呐呐无言的看着他,总觉得世风日下,难道老子的思想才是最为龌蹉的那个?
楚西没等到我的回答,自顾拿着东西走进厨房,听到里头传来流水的声音后,我才终于回过神,茫然朝着沙发的方向走。
里头流水的声音一下子停了,楚西又探了个头出来,“苏以乐,你过来。”
我屁股还没沾到沙发,听到楚西的声音一个激灵,总觉得要掩饰我方才不太纯洁的思想,立刻屁颠的跑过去,“怎么了,要我帮忙吗?”
他将我一把拽进去,低头就吻了下来。
这真是一个绵长的吻,但我总是不太专心,眼睛转到他拉我的手上,因为洗过手没擦,有水滴沿着我的掌心流到指尖,又滴到地面上,等他终于松开我,我还有空拿手去他的围巾上蹭了蹭。
他又低头在我唇角轻啄了一下,“上午你说,没有情况你很郁闷?”
我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将脑袋埋进手掌里,“学长,你听力未免太好。”
吃了晚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继续忙着洗碗,电视里放的是一段黄梅戏,唱了半天我一句没听懂,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沙发换成了床,凭借我尚还有几分清醒的意识,我确定这是楚西的床,连被单都十分眼熟,正是我当初睡过的那条,我下意识的去拿手机,发现已经没电了,想了想,又埋头睡了下去。
半睡半醒间感觉身边有人躺下,接着一只手揽了过来,将我搂进他怀里,我一个激灵,立刻清醒了过来,转过身去看他,对上楚西的眼睛。
黑暗里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我觉得在这种万分尴尬的境地我应该说些什么,可他却仿若非常自然,将我又搂了楼,更贴近他一分。我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学长,我们这样是不是道德败坏?”
楚西的手在我背上轻轻拍了拍,“早已败坏了,不在乎再败坏一次。”
我震惊,“啥?”
他不以为意,“你喝醉那天我们就是这么睡的。”
我立刻回忆起那个令我印象十分深刻的梦,梦里我靠着夏添的胸膛,莫不是将楚西当成了夏添?
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个阶段,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他讲话说清楚,我说,“学长,你真的确定你喜欢我吗?我觉得这比凤凰喜欢山鸡还要不靠谱,实话说,打从你在医院说你喜欢我很久那次开始,我就觉得自己活在梦里一样,这该不是我受失恋的打击太大而成了妄想症吧,你看,你是只凤凰,一般失恋的人都会想,一定要找个比前任更优秀的,以求达到气死对方和满足自我虚荣心的双重高度,我虽然不觉得我有抱着这个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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