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前才上报?”
这时的苏县令是冷汗直冒,听不叶飒的语气,更看不明他那淡淡的表情,心里又惊又恐,只能低头回话。
“微臣后来努力想防止疫情蔓延,但丝毫没有进展,无奈之下才上报了朝廷,微臣有罪……”
叶飒瞥了他一眼,神色很淡,道,“你确定有罪。”
话一出,苏县令再也没有刚才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双脚直接扑通跪在了地上,“大皇子恕罪。”
“你告诉本皇子,为何这城中百姓竟然到了抢官粮的地步?而你这个县令却躲到了城外?”他的语气很平淡,却让苏县令打了个哆嗦。
“你这条命,本皇子暂且留着,马上命人开仓放粮,然后替本皇子挨家挨户的查,但凡患有病之人都送到县令府,记住,不许再惊到任何一个百姓。”
“是……是……微臣记住了。”
“还有,正如你所说的,本皇子若是有个万一,你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所以你就陪着本皇子一起住城里吧。”说完,叶飒让人将车上的粮食都发给大家。
看苏县令退下之后,叶飒才看向这些百姓,说道,“大家放心,朝廷不会置之不理,家中若是有患病者,均可到县令府,只要找出病因,相信所有人一定能康复。而我也会在这里与大家共进退。”
“多谢大皇子。”刚才还在疯抢东西的城民,听到叶飒的话,全都喜极而泣,一个个都跪在了地上,向他磕头,神情委屈,不停地流泪。
他们之前虽然对朝廷有恨,但那都是因为苏县令的所作所为,让他们有所误会,现在看到叶飒亲自进城,甚至扬言替他们治病,心里激动不已。
他们都知道,叶飒是西夏国的大皇子,是他们西夏国的医皇子,只凭这一点,他们丝毫没有怀疑,已经有足够的信心,相信这疫情一定能够治好。
“大家都起来。”叶飒抬了眼跪着哭诉的众人,说道,“现在赶紧领了东西回家,然后再带患者到县令府,顺便让每家每户的人都来领一些艾草,家中都必须点上。”
这是凌晓晓进城的时候特别交待的,说是能够防止疫情传染,虽然不知道是否管用,但是至少能够让大家安心。
叶飒和凌晓晓进了县令府没多久,便陆陆续续有不少百姓带着家里的患者上门,然后向叶飒哭诉。
在蜀阳城,大多百姓都受苏县令的压迫,苏县令向来嚣张,在蜀阳城就他的官最大,所以行事嚣张霸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算死再多人,也要得到。
曾经有人反抗,但最后不是莫名的死了,就是消失了,于是,大家也只能忍住吞下那些委屈。
这次的疫情本来也只是发生在城南的一小户人家,渐渐地,城南便有十几家得了同样的病,有人上报给县令,可是他根本就置之不理,仍然每天吃喝玩乐。
当城南和城西都染了此病,相继死了不少人时,他也未曾理会,直到资深一些的大夫发觉此疫情非同小可,报给苏县令时,他非但不想办法解决,而是自个儿携带着家眷躲到了城外,并让人封城门不给人外出,否则杀无赦。
听着大家对苏县令的控诉,凌晓晓怒不可言,看了眼同样不说话的叶飒,然后开始替患者检查病情。
正如叶飒当初所言,此疫情无药可医,而凌晓晓检查那些人的情况时,除了对他们进行相应的施针之外,还让人去准备了药材替他们熬药。
那些也只是一些简单的药草,对病情并无用处,她只是不想让大家出现恐慌的症状,所以才会这么做。
然后,她再根据每个患者的病情,进行了分开治疗,东边苑子里则让那些患病严重之人住,西边的苑子则住患病不久之人,而北边的苑子则让那些刚开始出现症状或者是可能染病之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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