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心软,夹在中间,该多难受。”
柳建良说道:“张刚,行了。我知道是我错了。我和春梅赔礼。”
张刚的态度缓和了,劝道:“建良,春梅心里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说你个老爷们儿,你和她耍什么呀。那个公司能开就开,不能开就关了,别闹的家里鸡犬不宁的。”
柳建良说道:“张刚,别说了,再说有个地缝,我就钻进去了。你好好休息,我挂了。”
放下电话,值班老师对柳建良说道:“柳建良,这有你一封信呢。我请了几天假,别的老师代班,跟你们学生不熟,这在这压了好几天了。”
柳建良接过信,冯春梅隽秀的字体映入眼帘。
柳建良赶紧走到走廊背人的地方,拆开信,拿出一张粉色的信纸,展开,上面写道:“瞻彼淇澳,绿竹猗猗。
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喧兮。
有斐君子,终不可諠兮!
如切如磋者,道学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僩兮者,恂慄也;赫兮喧兮者,威仪也;
有斐君子,终不可諠兮者,不能忘也。
献给我心中的谦谦君子,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这信是那天程佳来找冯春梅之后,冯春梅寄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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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完课,柳建良等在了冯春梅的宿舍楼下。
冯春梅和屈熙两人快走到宿舍的时候,忽然屈熙一拉冯春梅,“春梅,你看那是谁?”
冯春梅看柳建良站在宿舍对面儿的林荫道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冯春梅瞪了柳建良一眼,然后对屈熙说道:“屈熙,你先回宿舍吧。”
屈熙先走了,冯春梅站在那里,柳建良走了过来。看到柳建良走近了,冯春梅微张双臂说道:“柳建良,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姐我能撑起一片天,过来,有什么难事,让姐扛着,替你排忧解难。”
柳建良上前拉起冯春梅的一只手,“春梅,你就别臊我了。”
转而,柳建良看着冯春梅取笑道:“冯春梅,你怎么就那么懒。写个情书,怎么还抄袭呢!”
冯春梅松开柳建良的手,将右手搭在柳建良的肩头,歪头看着柳建良,嘴角带着笑意,“建良同学,怎么样?头一次接到女同学的情书,是不是感觉心里特甜蜜,特自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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