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的？你别瞎说。鱼怪是吃草的。”
“好好好，是吃草的。好了吧？”向南笑着说。
“哼，你滚回去睡觉，饭好了我叫你。”春娘本着脸说。
“我来帮你吧，我睡不着。”向南说。
“不需要你帮忙。”春娘背对着他说。
向南自知无趣，郁闷地走回了房间。他觉得好奇怪。师父说，鱼怪很凶恶，为什么春娘说鱼怪很温柔呢？吃草的又怎么能成为鱼怪呢？向南一时迷惑不解。他躺倒床上，尽管很累，但总是睡不着。他死来想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又过了好久，春娘过来敲门，要向南下去吃饭。向南穿好衣服，跑了下去。春娘并没有笑着欢迎他，而是脸色苍白地坐在桌子旁边。
“你自己盛饭吧，我不管你了。”春娘边吃边说。老人埋着头自己吃，没看向南，也没管春娘。春娘低着头吃饭，边吃边哭。满桌子都是丰盛的菜，但他们二人怎么都吃不下去。向南觉得挺奇怪，可是也不好意思问。
向南胡乱吃了些饭便回屋去了。他躺到床上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为什么春娘会对自己如此冷淡。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变得认不出来了。夜已深，向南关好窗户，躺到床上。
思绪万千，无言以表。向南想出去看看春娘，但又怕引起不愉快的冲突。到底该如何是好，他一时不得要领，心情郁闷。情欲高涨，他觉得很深闷热。
站起身，打开窗户，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向南趴到窗户上，眺望远方的夜空。今夜无眠，向南突然想到了凤尾蝶。如果凤尾蝶在那该多好啊。春娘曾说过，在遥远的北冰帝国，有一个峡谷，那里有一座理想城。到了理想城，他便可以见到所有死去的人，也可以与那些人一起生活。
想着想着，门开了，春娘穿着睡衣探出了头。
“春娘，快进来，我正想你呢。”
“想我什么？”
“哈哈，你知道的。”
“哼，我才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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