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荣荣深吸一口气,进了这别离了一个星期之久的公司。
才走进公司,就有往日里聊过天的同事冲她打招呼,还有那平日里比较碎嘴的人,围在她的身边问东问西,主要就是问她为什么请了一星期的假。
许荣荣自然不能告诉别人实情,所以只能笑笑,敷衍了过去。
按开电梯,许荣荣一路來到了13楼。
走出电梯之后,许荣荣又遇到了相同的场景,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楼层的同事大多数都比较熟悉,所以问的也就直接了点。
“荣荣你去哪里了啊。”说这话的是一个圆脸的‘女’子,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着很学究,其实就是一个碎嘴的姑娘、
这不,她眼尖的看到了许荣荣,便第一时间凑上來问她。
旁边的同事也跟着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上來。
“荣荣你最近瘦了,干什么去了?”
“荣荣你请假了一星期哎,难道是去打胎了?”
“我看很有可能,只有打胎才会让人瘦成这样。”
“喔,荣荣快说你老公是谁……”
看着一群无良的同事哄然起笑,许荣荣无奈的摇摇头。
虽然一早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脑海中也演练过几遍如何应对,可真到了这种关卡,许荣荣就真的只会僵硬的微笑了。
什么打胎不打胎的,她想怀孕都怀不上,还打胎,打你妹啊。
心里暗自腹诽着,但是这些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去的。
所以许荣荣依然僵硬着脸,被一群同事围着,不能脱身。
“荣荣你怎么不说话啊。”
“难道是打胎完,身体太虚了?”
“荣荣你老公怎么这么对你,不多休养休养就让你來上班。”
“是啊是啊,这种男人真不心疼你,不能要啊。”
听着耳畔同事们愈发变本加厉的揣测,许荣荣彻底无语了。
“瞎吵什么呢,荣荣是我的助理,好不容易來上班了,自然要帮我忙,哪有功夫回答你们这些无聊的问題。”忽然,一个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味道的‘女’声‘插’了进來,并出现一只手,将许荣荣拉出了包围圈。
许荣荣一抬头,就看到了脸‘色’有些苍白的刘雅。
她有些担心的靠近她,双手扶着她,担忧的问道,“雅姐,你沒事吧,脸‘色’怎么那么苍白。”
“我沒事,咱们回房间。”刘雅摆摆手,趁那群碎嘴的同事还沒有围上來,快速的带着许荣荣回了她的专属办公室。
关上‘门’,许荣荣才松了一口气,她感‘激’的看了一眼刘雅,“谢谢你雅姐,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要被那群人围着问东问西。”
“沒事,那群人就那样,沒事不知道工作,就知道瞎八卦。”刘雅摆了摆手,表示沒有关系。
不过她话音一转,竟然也问起了许荣荣,“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这一星期都去做什么了。”
说实话这属于**问題,不过刘雅既然问了,许荣荣也不好不回答。
所以她轻轻咳嗽了两声,低声道,“生病了,在医院。”
“原來如此。”虽然刘雅看出來许荣荣沒有说全,但是能说出一点已经很不错了是,所以刘雅很识相的沒有继续问下去。
许荣荣抿嘴笑了笑,也沒有说话。
倒是刘雅,越來越苍白的脸‘色’,证明她现在十分不舒服,刚才营救许荣荣,应该也是很勉强着出去的。
“雅姐,你真的沒有问題吗,为什么你的脸‘色’已经一点血‘色’都沒有了。”许荣荣凝眉,有些担忧的看着刘雅。
“我沒事。”刘雅冲许荣荣摆摆手,将手里的一叠文件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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