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他的手,眸中充满乞求。
他低头抱住了她,绝美的容颜,被她身上的血液染成红色,“浅浅,不要说,不要说了,我明白,我懂,我会救出伯父,我一定会!”
她是在交代临终遗言……
就算死,她心里想的,也是她最后的亲人啊……
谁说,白浅浅无情?谁说,白浅浅冷漠?
她只是,一个不懂爱,不会爱的孤独孩子。
“浅浅,不要睡,不要……”他叫着,俊脸上,满满的都是鲜血,有她的,也有他的。
可是她太累太累,耳边传来刺耳的警笛声,还有他灼热的温度,接着,闭上了眼睛。
其实,就此死去,也未尝不好。
起码,她又有机会看见童童了,还有机会看见自己的妈妈。
那个唯一,能给自己温暖,记住自己生日的妈妈。
如果有机会重来一遍,她一定会做个好女儿,好妈妈。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断漂浮,愉快的感觉,让她恍若置身天堂。
只是耳边,有谁一直在叫着她的名字。
“浅浅,醒过来,求求你醒过来……”
“白浅浅,你不是要救自己的爸爸么?你醒来啊,醒来亲自去救啊……”
“白浅浅,只要你肯醒来,我愿意陪着你一起报仇,天堂地狱,我都陪着你一起闯……”
“浅浅,你不是懦夫,所以快醒来吧,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她冰冷的手,似乎感觉到了温度,身体浮浮沉沉,每次想要升起,都被这个焦灼的声音拉回现实。
另外一只手,似乎被另外一双温暖的大手包裹,那声音,不同这边的焦灼,却带着深入骨髓的痛处。
“浅浅,浅浅……”那人不住的叫着她的名字。
她一边一只手,都被人握住,她想走,好难……
迷迷糊糊,她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两张完美,却风格迥异的俊脸。
慕向琛,还有,贺子轩……
慕向琛的美,宛如悬崖上的罂粟,危险,而又让人置幻成瘾。
贺子轩的美,却犹如地狱的蔓珠华沙,华丽,却又让人的心脏一箭洞穿。
她眼皮颤抖,纤长的睫毛,如两把蒲扇,好看的如振翅欲飞的蝶。
“浅浅,你醒了……”贺子轩似乎有些不相信,他站起身大叫起来,“医生,医生,她醒了,浅浅醒了!”
慕向琛松了一口气,捧着白浅浅的手,不愿放开,“浅浅,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醒来的!”
白浅浅张了张嘴巴,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肿痛,一个字都发不出。
贺子轩拿了棉棒,沾水滋润她的唇瓣,“浅浅,你动了手术,现在还不能动,不能说话,医生说,要是你三天之内不能醒来,可能以后就是植物人了!”
白浅浅看着他额头上,凝结的血痂,想起她也是受伤了的。
她的手指颤抖,想要拂开他额头的碎发,看看他的伤口,却无疑做不到。
他看见她的神色,知道她在担心自己的伤,微微一笑,贺子轩坐在一边,捧起她的手,“我没事的,小伤而已,等你好起来,亲手给我包扎,好不好?”
白浅浅没有说话,只是疲惫一笑,接着闭上了眼睛。
慕向琛则是眸光沉冷,他似乎,被排除在她的生命之外了。
她遇见危险的时候,不是打电话给他求助,而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清醒了之后,看不见自己的心急如焚,却单单将眸光,落在这个男人的脸上。
她,真的不打算要自己了吗?
站在那里,慕向琛眉头紧皱,冷冷的盯着贺子轩,唇角扬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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