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他们有意在碻磝山阻击我军,想拖着弟兄们发财的步子!”
“弟兄们,实话告诉你们,他们就是想把我们拖在这里,等援军,靠着地势磨死弟兄们!”
“今天,我给弟兄们一个承诺,剿灭曹濮闻香贼军后,弟兄们人人最少一个妾室!战功彪炳者,三五成群!此战俘虏孤寡女眷,我朱延平一个不要,全部分给弟兄们!”
“有钱有女人,还缺什么?还缺传承家业的土地!只要平掉闻香贼军,那道山的背后,将会有无数的无主、肥沃的土地,每人最少二十亩!”
“哪怕此战战死,土地也会拨给兄弟们的家人!”
长铩高举,朱延平大吼:“我军万胜!”
“万胜!万胜!”
一座座五百人的战阵齐声嘶吼。
高杰怒吼着,家里那口子有了身子,正缺人照料。
李鸿基高呼,他想女人想的快疯了,真的快疯了。
贺一龙也竭声嘶吼,看着自己堂兄,今科武进士,为朱延平亲随的贺人龙。
为了抱朱延平的大腿,贺人龙十一岁大的独子贺大明谎报十二,进入朱延平的亲随少年队伍。而贺人龙,则是这支少年亲随的教官之一。
“开炮!”
在朱延平进行最后的动员后,满编的二百五十六门佛郎机火炮对着碻磝山北面主峰黑山砸去,炮兵车营编制是二二制。
炮兵阵地距离黑山一里半,正好在射程内≯射程,现在采用更轻的开花弹后,性能优越的佛郎机火炮能打两里半,射程接近将军炮。
碻磝山险在地理、地质构造,而不是山高,最高的黑山也就百丈出头,计算好炮兵阵地最佳位置,一样可以压着贼军打!
“怎……可能!”
黑山守将范恩见官军炮兵直接开火,起初不以为意,随后见炮弹如雨砸在黑山上,爆起一团团火光,弹片、杂物尤其是尖锐石子到处纷飞,不由惊呼。
“无生老母庇佑,刀枪不入!”
一名传头高声嘶吼着,头绑红巾,右手持刀,左手高举教中圣典《九莲经》。
头裹红巾的贼军有躲避炮火的,有中炮哀呼的,也有神态虔诚、狂热高呼佛号、请神真言的。
只是一轮炮火,官军便凸打击,重新屑。
黑山险峻,能站人的、躲藏的的地方就那么多,很多地域光秃秃,毫无打击必要。
听闻炮声,赵彦出圣庙,老眼昏花端着望远镜勉强看着,也是心里惊讶,他离开兵部中枢才一年多的时间,什么时候佛朗机炮能有如此高的射程?
“老爷,阉贼崽子炮击黑山,黑山猝不及防,伤亡甚大!”
赵锋指着北面,声音急促:“贼似要主攻黑山,黑山摇旗,请求炮击压制贼兵马。”
赵彦端着望远镜向北一转,模糊糊只见漫山遍野一片烟火,红巾叛军扑打着毒烟弹和一片片引燃的草木枯枝。
而且,黑山上的红巾军,陷入轻微的混乱。
“本山炮兵待令不动,黑山山高,贼火炮乃是精造宝物,能打黑山,自然也能打到狮耳山炮兵。”
狮耳山山平旷,这里摆着火炮,是专门给攻山步军留下的。
现在炮击,根本不划算,因为打不到对方!
“许可黑山炮兵还击,狼烟!”
瘦的只胜包骨头的赵彦,白须飘飘,精神更是抖擞,仿佛一头老狮子。
“将军,快看!”
一名少年亲随指着南面狮耳山轻呼,朱延平扭头去看,戴着黄金面甲没人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烽火求援,这是官军的特权,什么时候成了贼军的?
或许,在山东士绅看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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