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服软的时候服得妥妥帖帖。
傅瑾言懒的理会,伸手覆了覆嘴边,哈欠连天道“母后,臣媳累了,先回去睡觉了,你们慢慢讨论”
说完,不等皇后发话就拖着长裙走出钟粹宫,态度极尽的嚣张狂妄。
“这……”贾宝贤不可思议地指着那抹红色的身影,怒不可遏“母后您还没同意她离开,这……她也太放肆了,一点也不把母后您放在眼里”
皇后心中憋着一股气,从很久就开始。傅瑾言只是向她陈述自己要走,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她又何尝不知道傅瑾言目中无人呢。
“母后……”
贾宝贤在等她下令将傅瑾瑜抓回来。可是等来的却是她的一句批评“你给本宫安分点,在太子府也少招惹她”
“可是……”贾宝贤还想说什么。
皇后啪的一掌拍在桌面,惊醒了鄂嬷嬷怀里的小皇孙。两人的目光纷纷落在那个小孩童身上。
“樽儿该是又长大了点,抱过来给本宫看看”
温柔的声音和刚才的厉声判若两人,鄂嬷嬷颤兢兢地将小皇孙抱过去。
皇后抱着小婴孩,脸上的肃杀倦意尽数消散,仿佛只有婴孩纯真的笑脸才能抚平她心底的汩汩怒意。
一旁的贾宝贤站着不敢说话。
皇后的手指拂过婴孩滑溜溜的脸蛋,婴孩竟是张嘴而笑“樽儿笑了”
这做奶奶的喜悦无外乎看到孙儿对自己笑。
眉眼微抬,瞥到贾宝贤那张怨怒满面的愁容,顿时凛然。贾宝贤那点小心思她还不知道。
将怀里的小皇孙递给鄂嬷嬷,凤眸扫到她脸上,贾宝贤浑身战栗,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只听见皇后浅声开口,道“母后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人欺凌的傅瑾言,如今就是我们姑侄联手也不是她的对手。樽儿是你最后的王牌,要想以后过上好日子,就回去好好把你儿子抚养长大,别再耍那些无用的心机手段在傅瑾言身上”
“宝贤明白了,谢母后提醒”贾宝贤埋下头,满肚子的不甘和委屈,让她伏低做小,可能么。
贾宝贤走后,大宫女前来禀告,将一截自鸽子身上取下的信笺呈上。
“你说她会听本宫的劝吗?”皇后一边打开信笺,一边有意无意地问大宫女。
大宫女,张了张嘴,却是没说一句话。
“不会对吧”皇后自问自答,忽而笑道“本宫也这么觉得”
因为她姓贾,身上流着和本宫一样不服输的血,哪怕是拼的鱼死网破。
纸张摊开,‘静月庵’三个字映入眼帘。
皇后将纸一点一点揉进掌心里,那神色宛如捏死一只只蚂蚁一般。
“你说傅瑾言到底在乎什么?若是本宫抓了房泠月来同她换圣旨,行的通么?”时至今日她还会像当初那样在乎和房泠月的母女亲情么。
大宫女还是沉默,这回连嘴都不张一下,她不敢妄自揣测主子的意思,更何况她的主子是皇后。
她的沉默皇后早已习惯。
皇后孤自说道“若是她在乎,那本宫就赢了,若是她不在乎,本宫就……”就万劫不复了。
这种事很难说,就像你人在树上,下面睡了一只老虎,不知道老虎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若是真睡着,你还有机会爬下树逃跑,最多将它惊醒后被咬死;若是假睡,那你下了树就是死路一条。
曾经傅瑾言因为房泠月而顶撞她,那时候她罚了她,若是没有傅相的事,她会一直以为傅瑾言的心中存有亲情,如今已不敢肯定了。
既然要挟走不通,那不如让她们母女坦诚相对……
“皇后说了什么,姑娘脸色怎么这么差?”盈香一边为她斟茶,一边打量她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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