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打成一团,又爬起来喝酒,说了很多,都说了这两年各自的经历。
血猴还‘混’得不错,这两年实习都赚了不少钱,不过有个硬伤,两人都他大爷的是单身狗。
他们俩听了我和县令的机遇后,都唏嘘的说道,如果有下辈子,我保证不和你做朋友。
两人这么没义气的话,差点没让我把喝下去的酒喷他们脸上。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们四人都鼻青脸肿,二公二婆问我们是不是‘床’太挤,滚地上了。
我们四人同时苦‘逼’的摇摇头,二公说他带我们去打猎,我们兴冲冲的就跟上去了,每次打猎回来二公都会‘弄’一些野味,那味道,真是不错。
不过二公却不知道,就在他打猎的那座山上,住着两位两千年前的大人物。
但我想想,不知道也好,知道了指不定二公二婆俩老人得惊出心脏病来。
回忆着当初在祖坟山发生的一切,我个县令都一阵唏嘘,各自把当年的趣事都说给血猴和听了。
那丫的,什么不关心,就关心起二鹰,说那只狗去了哪里,我当然不会对他有所隐瞒,告诉了他去向。
谁知道听后,拖着下巴说道:“好久没吃狗‘肉’了……”
“你大爷……”
又是一场‘激’斗,完败,龇牙咧嘴的指着我说我真狠。
下午吃完饭,我和县令带着那俩坑货把我老家给游览了一遍,都表示这里空气虽好,就是太落后,连个手机都还没普及。
对此,我也只能表示无奈,留在家里的大多是老人,就算有手机也不怎么会用,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
直到两人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再次促膝长谈的时候,我终于还是问起了心里那个一直疑‘惑’的问题。
我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和县令,面‘色’犹豫。
“小龙,你怎么了?”善于察言观‘色’,“是不是有事情?”
我抬起头,仔细的看了看和血猴的脸,犹豫再三,还是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和县令是‘阴’阳先生这件事的?”
和血猴面‘色’一怔,对视一眼。
“我来说吧。”血猴说道,“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你早晚得问。”
“草。”县令吐槽,“别废话,赶紧说,要不然我可又要欺负你俩了……”
县令一边说,一边把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血猴沉默了,忽然站起来,在我吃惊的眼神中,两只手举起放到没心,像手撕鬼子似地,把他的人皮给撕成了两半。
“血猴!”我和县令面‘色’一怔,下意识的冲下去把血猴按倒在地。
此时,他已经把人皮撕到了鼻梁的位置,但他却在笑,对我们说道:“放开我,你们早晚得接受这个事实。”
我和县令一愣,颤抖着手,同时把手松开,不可思议的看着血猴。
血猴像是在撕别人的皮似的,慢慢地,慢慢地,把他的皮从眉心开始,撕裂成两半,仍在地上。
此时,我和县令的眼泪同时落了下来。
两人怔怔的盯着血猴,异口同声的问道:“怎么会这样……”
“我们已经死了。”一旁沉默的说道,“你们见到的都是真的。”
此时,我们眼前的血猴已经没有了人的样子,他穿着蓝‘色’长袍,眼眸清澈,看着们说,“我们不仅死了,还怨气不消,成了厉鬼。”
我和县令同时懵了,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当中一片死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实在是想不通,如果死了,我和县令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可在他们自己说出真相之前,我和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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