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的东西?又不是钱,她和陈家接触不多,只有那个旧包袱了。
镇上的公署,地方很小,和电视中常见的衙门很像,区别就在于地方稍小一些,正中也摆着张长长的公案,后面却没有明镜高悬的字样.
“有一样东西,就在婚介所。”雨晴悄悄告诉沈觅,沈觅冲着朱裕耳语几句,匆匆离去。
朱裕正襟危坐,不时的敲击茶杯,雨晴站在大堂中间,面容煞白。周围没有穿着红黑差衣的衙役,但是那种冷冰冰的感觉如影随形,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掷下一根签子定罪,许多人喊着“威武……”,然后是水火棍打下来,命运掌握在了别人手中。
沈留领着悠然,揽住雨晴,“别怕孩子,有爹在!”雨晴缩进父亲怀里,让自己软弱的像个孩子,在父亲还能庇护自己的时候,尽情的让父亲庇护。
一会功夫,沈觅拿着那个小包袱进来。
朱裕松口气,露出一丝微笑,“既然东西还在,一切好说。”这是看在东西的份上,也是看在刚刚沈觅的银子份上。
“且慢!”沈留挡住沈觅,“既然陈家是苦主,可有状子?当时情形如何,又如何断定小女为偷盗之人?”
朱裕看了眼沈留,沈留开书院的事情,朱裕也曾听说过,今天连番听到沈留追问,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看在沈觅银子的份上,才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那是陈家。”言之意下,陈家家大势大,总不至于冤枉人。
沈留脊背挺得笔直,“我沈留的女儿,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
雨晴眼泪哗哗的落,“爹,我没偷,这是陈夫人给我的,说是给的谢礼。”
朱裕对陈家退婚略有耳闻,只是对雨晴这番说辞仍有异议:“你说这是陈夫人给你的?陈夫人既是赏你,怎会赏你旧物?更何况这东西还是陈老爷的。”
沈觅刚才往来之间,已经大体想通了此事。还未说话,就听沈留冷冷开口:“镇长既然奇怪,何不将陈家人唤来问问?”
沈觅心底暗笑,二叔正在气头上,就让二叔先说吧。
笑话!陈夫人和陈老爷那也是能叫来的?这话朱裕自然不能说出口,冷哼一声,“这个老夫自会询问。”
“那就请镇长问清楚了再来,还有那陈家到底状告何事,还望镇长说清楚,不然我要告陈家诬陷!”
朱裕冷哼一声,扔下了状子。沈留拿过细细看了一遍,沉吟半响。
沈觅悄悄过来,两人交换了眼神。沈留看向朱裕:“我要和陈显对质。”
好大的口气,朱裕面容变了又变,陈显那也是你一个乡野教书先生叫的?人家是谁,人家是镇上首富,陈家家大势大,连他每年都从陈家领银子,不然哪有这么逍遥的日子。
“陈家不过是有点钱,又不是比人多生了个脑袋,如何见不得啊?”沈留并不退让。
朱裕反而踌躇起来,明显的,沈留不是那种无知之人,却几次三番的出言不逊,难道他真有什么依仗不成?还有那句话,有“点”钱,陈家的钱也能叫“点”吗?
正思量间,门外传来一声通报:“陈老爷到。”
一身深蓝色长衫的陈显快步进来,轻浅的笑着,冲着朱裕拱手为礼,一副儒雅有礼的模样。
朱裕赶紧还礼,又冲着沈觅喊道:“快给陈老爷看看。”
沈觅将包袱一亮,又快速收回。陈显的表情已经说明,正是这样东西。刚刚沈觅离开的时候,特意找人通知了陈显。也许陈家对朱裕曾经有过什么暗示,就陈家在这儿的影响力,除了陈显,还真没有人能让朱裕改变主意。
“不知陈老爷此项物件到底放在何处?”沈觅状似疑惑:“我妹妹一介弱女,不过出入陈家一次,如何能盗的陈老爷的爱物?”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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