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外,吴克建倚栏而立,目光凝聚在左手掌心。
“吴克建,你在干什么?”我走上前去,问道。
吴克建一惊,急忙将左手的东西往怀里一塞,冲我一笑,“鸢鸢小姐。”
我狐疑地扫了扫他胸前露出的那一角白帕,“你藏了什么?”
“没,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他的头摇得好似拨浪鼓。
我心中好笑,伸手扯出那块白帕,仔细看了看,“这是什么?吴克建,这应该是女子的锦帕吧,怎么会在你身上,你说,你是不是......”
突然,目光一凝,顿在角落的那朵梅花上。
这......这不是纤墨趁的绣法吗?难道......
“鸢鸢小姐,你别开玩笑了,快还给我。”他伸手欲夺,我闪了开来,目光炯炯,凝视着他,“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勾引了我家纤墨?”
“没有,没有!”他脸一红,蓦地大叫道。
顿了顿,又道:“什么勾引,你怎么能用这么难听的词?”
我暗道,正愁用什么理由引开你呢,没想到你和纤墨那妮子发展出奸情了。
我扬起手中的绣帕,笑道:“吴克建,你要是不好好给我交代了,我就不还你了哦。”说着,便跑了开去。
吴克建的脸急的通红,在后面边追边喊,“鸢鸢小姐,你不要玩了,快还给我!”
我挥了挥绣帕,运足了轻功,又掠出好长一段,“想要就抓住我,抓住就还给你,抓不住我就自己收着了。”
我跑了很久,直到离书房挺远才听下来,回头对吴克建笑道,“你真的不交代?”
吴克建苦笑地看着我,道:“你先把它还给我。”
“不行,你先说。”
“好吧。”吴克建无奈,开始讲诉他和纤墨的浪漫爱情史:原来,这一切都缘起于几个月前门外的一次相撞∷盒,相撞在一起,这是多么有缘分的一件事情⌒人撞出了火气,打架吵架,流血事件由此而来;他们却是撞出了爱情,花前月下,耗山盟。对于美人的投怀,男人们往往都是沾沾自喜的,何况纤墨因为害怕,如受惊了的小鹿似的楚楚可怜※以被撞了吴克建不但没有丝毫怨怪,反而温文尔雅地安慰着纤墨。可怜我家单纯的纤墨,就这样傻乎乎地将芳心交了出去,送给了这个外表老实其实内心无比邪恶的家伙。(作者:喂喂,到底是谁外表老实其实内心无比邪恶?女主:当然是他啦△者:难道不应该是你吗?女主:像我这么善良温柔,纯真可爱的女孩,怎么可能会邪恶?作者:......)
我听完这一段,上上下下将吴克建大量了一番,“怎么看你也不像英俊潇洒的白马王子,我家纤墨怎么就喜欢上你了?”
吴克建一脸迷糊,“什么白马王子?”
“你别管什么白马王子,反正我觉得你不过关,不准打我家纤墨的主意!”
吴克建无语,“鸢鸢小姐管得未免也太宽了吧......”
“我家纤墨多么可爱,就这么被你骗走了怎么行?我
告诉你,纤墨最听我的,她爹娘不在,我就是她家长°要下聘,先过我这关!”
“纤墨是厂公的干女儿。”吴克建强调道。
我白他一眼,“你觉得爹爹像个干爹吗?一点都不慈祥∷墨怕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把他当亲人?她的亲人只有我们这些姐妹。”
提到老爸,吴克建不好妄下评判,道:“鸢鸢小姐,那是你父亲,你不能乱说话。”顿了顿,又道:“小姐可以把它还给我了吧?”
“不行,我不答应你跟纤墨在一起,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期待地看着他的眼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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