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周之王也,制礼,上物不过十二;本该按礼法办事,但是您若是坚持要的话,那我们小小的鲁国也不敢不给。”吴国得到鲁国贡献的百牢,自信心爆棚,吴国的太宰嚭就想让鲁国的权臣季康子到他跟前来献媚一下。季康子觉得这蛮夷之国肯定不能称霸,就不甩他,让子贡去推了这事。太宰嚭很不爽,“所谓国君大于道路,你们鲁公都在这儿,你说你们季孙肥做臣子的,怎么就不舍得走几段路过来呢?这是不是于礼法不合啊?”子贡就说:“岂以为礼?畏大国也。大国不以礼命於诸侯,苟不以礼,岂可量也?寡君既共命焉,其老岂敢弃其国?大伯端委以治周礼,仲雍嗣之,断发文身,裸以为饰,岂礼也哉?有由然也。”子贡说得就很铿锵了:怎么敢为礼啊,某个大国(你们吴国)都不依礼法办事,我们自然要跟着学了。再说了,我们国君都在这里了,那作为国家重臣,我的家主季孙肥怎么敢轻易离开鲁国呢?(那会让国家空虚而无防守)再说了,您吴国老祖宗太伯用周礼治蛮夷,但是他弟弟(你们吴国的直系祖宗)却学了蛮夷的那一套,什么纹身啦断发啦,还裸露身子,也敢说依照礼法做事?”
归孔
哀公十一年,齐国公族国氏、高氏率兵攻鲁。鲁国上下,见大国伐我,几乎都没斗志,昭公子务人说:“徭役繁重而赋税多,如今上位者不能够有拒敌的计谋对策,下面的士又不能够以死报国,这怎么来对抗强敌?”鲁国当时唯有三桓治军:季氏有左师,孟氏有右师。季康子以冉有统帅左师,孟氏以宗主的儿子孟孙彘统帅右师。颜羽、邴洩与孟氏一起作战。作为孔子的弟子,冉有并没让老师失望,他带着管周父、樊迟,积极备战,派武城的三百人守住宫门,驻扎南面的城门雩门外面。但是本该一同作战的右师却姗姗来迟,五天后才出现。终于要决战了,樊迟与右师的将领越好三刻之内左师将跨沟而来。战事开始了,颜羽请战,而主帅孟孙彘不想作战,只好沉默,反倒是邴洩大声说我们逃吧。结果右师溃不成军,齐人追着来打。但是左师主帅冉有勇猛非常,身先士卒,带樊迟等将士砍了齐师八十人,一时之间,齐人阵脚不稳,没办法获胜。夜里,齐师偷偷地撤退了。冉有请求追击,而季康子不让。其后,吴国出兵,与鲁人一同攻打齐人,在艾陵获胜。虽然在这次战事中,鲁国获胜,随后与吴国又打败了齐人一次,但是季康子很担心,“小胜大,祸也。齐至无日矣”,命令鲁人修理战备武器,以防齐国再来侵犯。这一战,孔子的弟子冉有、樊迟表现出众,颇有功劳。孔子知道弟子冉有奋勇入敌阵,赞他“义也。”季康子想起孔子当年执政,不战而屈人之兵,不费一兵一卒而从齐国手中夺回失地,如今孔子的弟子又助鲁国击退强敌,看来这老夫子的学说也不是没有用处。冉有也趁机请季氏让孔子回国。于是,季康子派公华、公宾、公林带着重礼,迎回当年被三桓赶出鲁国的孔子。于是,孔子归国。
问政
季康子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季康子问孔子如何治理国家。孔子回答说:“政就是正的意思。您本人带头走正路,那么还有谁敢不走正道呢?”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翻译:季康子问孔子如何治理政事,说:“如果杀掉无道的人来成全有道的人,怎么样?”孔子说:“您治理政事,哪里用得着杀戮的手段呢?您只要想行善,老百姓也会跟着行善。在位者的品德好比风,在下的人的品德好比草,风吹到草上,草就必定跟着倒。”(孔子反对杀人,主张“德政”。在上位的人只要善理政事,百姓就不会犯上作乱。这里讲的人治,是有仁德者的所为。那些暴虐的统治者滥行无道,必然会引起百姓的反对。)季康子患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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