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她有的是耐心,一切,要慢慢来。
“夏夏,宫宴快开始了,我们进去吧。”花问青贴在半夏的耳边轻声说着,哈出来的热气撩的半夏耳朵痒痒的。
“走吧。”半夏说着,本以为花问青要放开她,让她自己下来走,谁知道,花问青一听见她说走,就腾出了一只手,将抱她的姿势变成了公主抱。
“花问青,你在干什么?”低吼声从花问青的胸前传来。
花问青低头,笑的得瑟:“夏夏,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说要抱你进去是开玩笑的吧?”
“花问青!放我下来!”
“不放……”
对话声渐渐远去,金盈月站在原地看着花问青越走越远的背影,狠狠的捏紧了拳头,怨毒的眼神一直瞪着已经被花问青抱着入了宫门的半夏。
大殿之上,衣香鬓影,笑语盈盈。
殿中,一群舞姬正在华丽的音调下翩翩起舞,薄如蝉翼的舞衣下,隐藏着舞姬半遮半掩的曼妙身姿。
半夏坐在花问青的身边,右手食指不断摩挲着左手上的乾坤戒,听着殿中的靡靡之音,眉眼微垂,有些打不起精神。
琉璃杯中被宫女倒满酒水,淡绿色的液体像是一汪碧绿的泓泉,半夏端起酒杯放置鼻尖轻轻一嗅,一股夹杂着淡淡花香的酒气冲入鼻中,芬芳柔和:“这是什么酒?”
“回连小姐,此乃芙蓉醉。”宫女盈盈行了一礼,言行间进退有礼,目不斜视地走向别桌,在宴会上服侍的宫人,都是挑出最好的,经过专门训练的,这种国宴,就算出丑的是个宫女,到了外面,也只会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闲谈,因此,后宫中对这一块很是注重。
宫乐声戛然而止,大殿中的人纷纷跪下,垂目殓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花问青不用行跪拜礼,身为他未婚妻的半夏自然也不用行跪拜礼,高台之上,花疆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头发被金冠一丝不苟的束起,花疆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显然今天心情很好:“众卿家平身,今日宴饮,不拘泥于君臣之礼。”底下的文武大臣们维诺着,可谁也不敢把这句话当真,皇帝跟你客气,那只是客气客气,你要是当真了,脖子上的脑袋也别想要了。说着,花疆又转头看向某处:“荀太子能来我影月,实乃我影月荣幸,希望荀太子在我影月,能够尽兴而归。”1gst1。
半夏这顺着花疆的视线才注意到,一个黑衣男子深色淡漠地站在大殿的另一边,琥珀色的眸子古井无波,削薄的唇抿起,不同于花问青的似妖似邪,这个韩荀,太冷了,冷的好像没什么事情能引起他的注意一样:“影月皇客气了,本太子对影月的风土人情很是喜欢。”淡淡的语气传遍大殿,平淡无波。
“既如此,那众卿就平身吧,晚宴开始。”花疆刚一说完,底下的大臣便纷纷站起身,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扉靡的舞曲再次响起,妖娆的舞姬再次勾起魅惑的笑意,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挥舞着薄纱袖,在殿中翩翩起舞。
透过舞姬魅惑的舞蹈,半夏看到了对面坐着一个身着华衣的女子,她的黑发如同一匹上好的黑色绸缎一般披在肩上,肤白若雪,唇红如血,好似木偶一般,再看她的服饰,半夏略微一挑眉,很像是和服,女子的身边,坐着一个头戴高帽,着长衣的男子,男子看起来温文儒雅,好似一个白面书生:“花问青,那是谁?”
顺着半夏的视线望去,花问青冷不丁的一看到那华衣女子,打了个冷颤,这是什么打扮,脸涂的那么白,鬼都能被她吓死了:“那是含朔国的二皇子和七公主,和韩荀一起来的。”
“含朔国?是个怎样的国家?”
“一个小岛国罢了。”花问青嘴角含笑,漫不经心的说道。
“花问青,那个七公主,好像在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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