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连华飞走后便关上了房门。
雪花飘飘,连华飞走在半夏院中的石子路上,突然,锦鲤池边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连华飞好奇,撩开垂下的花枝,朝着锦鲤池走去。
在月色的照耀下,池面波光粼粼,雪花飘入池中,转眼不见。
连华飞渐渐靠近锦鲤池,只是那‘咕噜咕噜’的声音却突然没了,站在池边,清澈的水池将连华飞的影子倒映在池底。
这时,池边盛开的荷花突然晃了晃,紧接着,荷花旁的如玉盘大小的荷叶突然被一个物体掀开,一尾红色的锦鲤高高跃出水面,几乎与连华飞的视线持平。
时间几乎在这一刻停止,鲤鱼跃出水面溅起的水珠晶莹剔透犹如水晶珠,飞溅在池边的草地上,看着这尾像是在瞪视着他的锦鲤,连华飞突然有种错觉,这条鲤鱼……怎么好像有种在生气的感觉。
锦鲤的身子闪闪发亮,只见它在空中摆了摆尾巴,鱼鳃鼓了鼓,从嘴中射出一股水流,尽数喷到了连华飞的脸上,冰冷的池水顺着连华飞的脸流进衣领中,冻的他打了个寒噤。
鲤鱼落入水中,发出‘扑通’一声响,溅起的水珠滚入草间,身上的阵阵寒意提醒着连华飞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再望向池中时,那尾红色的鲤鱼已经不见了,只留下池中随风晃动的粉荷。
连华飞嘴角抽搐,风中凌乱,他这几天是倒了什么霉了,前两天被人用鞋子砸,今天就连一条鲤鱼也跟自己过不去。如云如雾的花树上,只见一彩衣女子气鼓鼓地坐在枝头,望着池边的连华飞忿忿的说道:“老娘明明就是修炼了三千年的鲤鱼精,让你丫再说我是绣娘,哼!”
夜半,万籁俱寂,一黑衣男子翻入连家堡的墙头,躲过看守的家丁,从窗户处爬进了大小姐的房间。
屋中,碳盆哔剥作响,温暖如春。
男子关上窗,绕过内室的屏风,却发现原本应该在熟睡的人儿此时却身披薄衣坐在床头冷冷的看着他:“五皇子,你似乎来错地方了。”
床边昏暗的烛火洒在半夏的脸上,乌黑的青丝散落在肩头,更增了一番慵懒的媚意。的我手背的。
而被人发现的花鲢萧没有意思被人抓到的尴尬,反而没有一丝扭捏:“如今你的院子已经成了京城中的一大奇观,本皇子不过是夜半睡不着,前来观赏观赏罢了。”
“即使是观赏,五皇子也走错地方了。”18700627
“本皇子突然发现,你比这院中的百花更好看。”说着,花鲢萧欺身上前,伸出手想要抚摸半夏清冷如玉的脸颊:“连半夏,本皇子要权有权,要财有财,你就从了本皇子如何?”
半夏微微一偏头,躲过了花鲢萧伸上前来的手,眼睛注视着花鲢萧的身后:“我把他交给你了,可千万别给打死了。”
花鲢萧一皱眉,对于半夏说出来的话有些不舒服,刚一回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道彩光闪花了眼。
“放心,我有分寸的。”鲤鱼精的脸上划过一抹得瑟的笑,她心情正是不爽的时候,刚想要个出气的沙包,半夏就给她送来了。
手刀砍在花鲢萧的后颈处,高大的身子缓缓倒在地上,半夏一蒙被子翻身继续睡觉,而鲤鱼精则是提着处于昏迷之中,被彩绫捆成茧子的花鲢萧高高兴兴的出了门。
京郊十里之外,一颗粗壮的古树上。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花鲢萧挂在树干上,鲤鱼精围着花鲢萧转了一圈,紧接着一拳揍上花鲢萧的眼睛:“你丫当什么不好,非要当采花贼。”
‘砰!’又是一拳:“当采花贼也就算了,你还非要采半夏那朵花。”
‘啪!’一巴掌扇了过去:“采半夏那朵花也就算了,你还非得趁我在的时候采。”
‘咣!’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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