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一份图,就说是沧虞已经掌握在半夏的手中也不为过。 将羊皮卷再次卷起,半夏嘴角的笑意愈发扩大:“献给自己亲爹的‘璇叶’、标志精细的兵马分布图,韩荀这次,怕是要抓狂了吧。”说着,半夏又拿起了一旁的信封。 半夏一封一封的拆开,每拆开一封,脸上的寒意就多了一份,看到最后,半夏的脸上已经阴沉的可以结出寒冰了:“这姓金的,怕是不想要他这脑袋了!”四喜和连商虽然没有看到信上的内容,不过看着半夏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这信上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连商。”二人沉默之际,半夏突的开口。 “主上。”连商上前一步,知道半夏有事情要吩咐自己,脸上的凝重也不仅多了几分。 “韩荀不是傻子,东西不见了,他肯定会第一个怀疑到我的头上,现在,我命令你,拿着这些信,立刻离开九夜城回影月去,但是记住,不要跟连宫走同一条路,剩下的事,我自有定夺。” “主上……这……”连商有些为难。 “服从命令!”半夏打断连商的话:“我还没有弱到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把信带到花问青的面前,你就完成任务了。” “属下,谨遵主上吩咐。”连商抱拳,拿起桌上的书信塞进怀中,看了半夏一眼之后,走到窗户边,黑影一闪,不见了踪影。 连商走后,半夏皱眉沉吟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连角。” “属下在。”又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屋中。 半夏拿起桌上的羊皮卷递给连角:“拿着这图回去,别跟连宫,连商走同一条路。” “属下遵命。”虽然不知道半夏有什么打算,连角还是很服从命令的将半夏手中的羊皮卷接到手中,身为主上的人,就算主上做了再怎么十恶不赦的事,他们也会坚决跟随,因为主上,就是他们的信仰,同时也是烟云骑存在于世间的理由。 连角走后,半夏再次开口:“烟云骑剩下等人听令。” 话音刚落,屋中齐刷刷地出现了九个身影,为了不惊扰一直守候在不远处的韩荀的人,他们沉默着,并没有开口。 “随时做好离开沧虞的准备。”半夏开口:“现在,都给我好好休息。”虽然没人应声,不过从他们的眼神中,半夏看到了绝对的服从。 宽广巍峨的神殿里,穿着着白衣的神使在神殿中前后忙碌着。 “啊!!!!!!!!!!!”就在这时,祭司所住的地方伴随着东西噼里啪啦碎裂的声音爆发出了一声穿透力极强的尖叫。 一直守候在屋外的神使急忙冲进屋去:“祭司大人,祭司大人你怎么了?” 屋子里面并没有人,唯一可见的便是紧紧闭合的床幔,以及梳妆台边的铜镜和洒落一地的饰品。 “祭司大人?”率先进屋的神使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正想抬脚上前,却被床幔里突然传来的一声叫喊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不准过来!” “祭司大人……您怎么了?”神使从来没听过白泠儿这么大喊大叫过,似乎有些被惊到了。 “本祭司没事,都给本祭司出去!没有本祭司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床幔后人影浮动,白泠儿的声音微微有些恼怒。 “是……”听见白泠儿如是说道,向来不敢反抗祭司命令的神使也只得慌忙退出了房门,静静的守候在屋外。 确定屋里没人了,床幔后的白泠儿微微松了一口气,要不是……要不是她躲得快,她现在这副样子就要被别人看到了。 枕边的水晶球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光滑的球神隐隐映射出一个人影,只是……从这个模糊的影子来看,似乎这人,是个光头。 床幔被白泠儿掀开,她从床上走了下来,屋中,房门紧闭,就连窗户也关的死死的,这里似乎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将外面的世界隔绝。 拿起地毯上铜镜,白泠儿忍住心中的颤抖,强逼着自己睁开眼看着镜中那个模糊的人影,她那引以为傲的青丝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就连她的柳叶般的弯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的她,不像是高高在上的祭司,倒像是一个面貌滑稽的小丑。 该死!该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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