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时分已经过去,白泠儿的房门还是紧紧地闭着,里面没有一丝响动,屋外的神使们也不敢擅自打扰。 终于,就在离午膳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时辰,屋外众人惴惴不安时,白泠儿的房门终于打开了,不过这次,她的装扮却很是奇怪,她的身上披了一件宽大的白披风,披风上面的连帽将白泠儿的脑袋罩了起来,使得众人根本看不见她的神色。 白泠儿站在门前,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让人微微有些心惧的气息:“本祭司要闭关为影月百姓祈福,这段时间,尔等不得前来打扰。” 众神使面面相觑,怎么也想不通白泠儿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要闭关为百姓祈福,不过虽然心里面有些不解,他们却还是双膝跪地,无比虔诚道:“是,祭司大人。” 白泠儿没有再说话,只是转身退回了自己的房间,并且再次将房门紧紧扣了起来,回到房中,白泠儿揭下自己头上的连帽,露出一个光溜溜的头顶和因为没有眉毛而变得有些奇怪的脸,该死!白泠儿忿忿,今天上午她用了所有关于生长方面的法术,却还是没能让自己的头发和眉毛长起来分毫,究竟!究竟是谁!竟敢对她堂堂一国祭司如此不敬! 此时,京城之中,两个容色不俗的女子正在自顾自的悄声交谈着:“我说,她的头发真的不会再长起来了吗?” “当然,你忘了雾尧山的飞虎兽了?”离做了个一本正经的表情,眼中的笑意却是怎么挡也挡不住。 飞虎兽啊……绫韵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肉色的光秃秃带着两根鸡翅膀的怪异神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白泠儿惨了,没了头发,还没了眉毛,她那么在乎自己的形象,这次怕是要气的抓狂吧?” “管她的,咱们喝酒去。”一把勾住绫韵的脖子,离说着就要把她往云上楼中带。 “啊?还喝酒啊?”绫韵苦着一张脸,跟她喝酒,根本就是在找罪受好不好。 “怎么,你不陪?”离挑高了眉毛,大有一副绫韵敢摇头,她就把她烤了的意味。 “她不陪,本王陪如何?”身后传来一道邪魅轻佻的声音,吓得离‘妈呀!’一声赶忙抱住绫韵的脖子,顺势站到了绫韵的身后:“死人妖,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条街又不是你的,本王为何不能出现在这里?”鬼彧笺一脸理所当然:“怎么样,要不要陪本王喝酒去呢?” 看着眼前那张邪气而妖魅的脸,不知怎么,离突然想到了那日在幽冥之地二人唇齿缠绵的事情,耳根蓦地跟火烧一样,滚烫滚烫的:“陪你喝酒,老娘还不如喝水去。”说着,离拉着绫韵的胳膊:“绫韵,我们走。” 绫韵站在原地,嘴角抽了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鬼彧笺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好不好,她要是敢跟离一起走,她敢打赌,她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开玩笑,若是不知道他的身份还好,可离上次从幽冥之地回来的时候,就因为被她缠的受不了而告诉了自己这男人的身份,人家是鬼王,鬼王诶!!!这身份哪是她一个小鲤妖敢惹的,为了自己的安全,她也只好忍痛出卖朋友了,从离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绫韵在离疑惑的眼神下后退几步‘嘿嘿’一笑:“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你们聊,慢慢聊,我先走了。”说完,绫韵拔腿就跑,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街头,留下石化的离站在原地。 身前抛洒下一片阴影,离回过神,顺着眼前的人的胸膛向上望去,这才发现,鬼彧笺高出她很多,从她这个角度,她只能看到他性感的喉结以及带着点点青茬的下巴;许是感觉到鬼彧笺身高的压迫,离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死人妖,离我远点!” “偏不!”执拗的语气从头顶传来,眼前的男人再次前进一步,离后退,鬼彧笺再前进,两个人就这么一退一进,在街道上僵持。 “你,你别再过来了。”离皱眉,似乎每次遇到这个男人,她伶俐的口齿就跟故障了一样,变得结结巴巴的。 不知不觉,离的后背已经抵上了坚硬的砖墙,鬼彧笺上前一步,双手撑在离肩膀两边的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因为呼吸不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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