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是如何心甘情愿地接受处分,让**分子继续**啊!”
余建强听了,从铺上挣扎起来,:“印秘书,你是用激将法,要去继续去告。我算是看清楚了,办不了的,光有热心没用;能办的,看着大官的脸色行事,谁愿意为孙子烧轻活?再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哪儿也去不了,只能背着冤屈等死。”
印道红听了,沉默了一会。突然,他又哈哈大笑起来,:“你应该鼎得住!甭你,就我,我也有过被整的经历,被别有用心的领导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要是甘于被整,我还能进省政府当秘书吗?实话,我现在不是担心你个人平反不平反,这不是主要的,我最担心的是你不平反,你反映的这个事情就不会成为事实,而它假的一面却将成为铁的事实。我希望你继续努力,有句话不是不以成败论英雄,他不给你平反,肯定是暂时的。平反了,是党的英明伟大。你即便现在被开除了党籍,也要好好地活下去,为党继续工作下去,以党员的标准要求自己,那才对呢。”
这番话,得绝望中的余建强心头热乎乎的,一行清泪从眼中滑出。
印道红继续道:“你知道郑板桥吗?他也是个县令,人家不当官,一骑毛驴就走,对什么名呀利呀毫不在意。我知道你的个性,你这个人啊,就是太认真了,你肯定会斗争下去的。你如果需要钱的话,尽管找我好了。”
余建强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我不要钱,没有钱人照样能活着,没有理想,这个人就焉了,我还是要去找我的理想。如果我在做官上失败了,被整成了一个反格命,那我还有笔,还有我的头脑,我还有我的心。我只要不死在肝病上,就能有所作为。只要我有口气在,我就要和**分子斗争到底。”
印道红摇了摇头,:“都这个地步了,你还有斗争的勇气?不是我打击你,我不相信。”
余建强:“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去定了。”
见余建强真下了决心,印道红道:“老余,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和吴副主任是来帮你的。你定个日子,看哪个时候去北京,到时候我也去北京,帮你找一个能为你主持正义的大官。”
余建强脸露兴奋,:“你真是好人,你真是好人,这个时间当然是越早越好。”
印道红:“这样吧,如果你的身体允许,明天你就动身。不过,你要先去北京,把你事情尽量扩大影响。只有造成了一定的舆论影响,我才好带你去找更大的领导。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对了,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不能同行。到了北京,我们再联系。”
这样约定之后,印道红和吴中有才离开余建强的家。
在路上,吴中有问道:“印老弟,你为什么要帮老余?”
印道红:“不是你过要我帮他的吗?”
吴中有怔了一下,:“我哪个时候过这样的话?”
印道红:“就是你从北京回来的时候啊,你要我帮谌省长渡过难关。你想想,我一个秘书,能帮谌省长什么。不过,我们可以借力打力,借别人的力量帮助谌省长。现在机会来了,王金印的**是明摆着的,可他为了遮人耳目,打击报复举报他的人。喻国和是他的靠山,上次你谌省长和他发生矛盾,就是因为余建强举报的事。很明显,就余建强举报事件来看,王金印和喻国和是一条战线上的。”
吴中有:“我明白了,帮助余建强讨公道,扳倒王金印,就是打击了喻国和,帮助谌省长渡难关。”
印道红笑了笑,:“我可没这样,是你乱猜的。”
“哈哈哈哈哈哈——”完,两个人相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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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余建强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的上访路。老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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